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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手动分流:

[虚光观现在也有鸟王和鸟王妃塑像,大家如果住城郊可以去那边玩,不用专门开一个小时车到市区的。]

有人不满地回复:[可是虚光观要收门票哇。]

白翎回:[报我名字,他们不敢收钱。]

这也太霸道了!大家一边惊叹,一边暗戳戳觉得爽,牛气轰轰经常只接待贵宾的虚光观, 你也有今天啊。

就得鸟王爷……呃不对,就得小庙主治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最近在官博下聊天许愿的时候,总是容易把庙主和鸟王爷喊混,甚至有截图上次新闻视频,给白翎画上鸟角角的。

白翎还转出来夸:[画得很像,特别传神!]

画手嘿嘿开玩笑问:[是鸟王爷亲自盖章的像吗?]

白翎认真地回:[鸟王妃也盖章啦。]

大家只当庙主在玩梗,还笑他三句话不离鸟王妃,却没想到白翎确确实实拿给郁沉看了。

郁沉端详一会,“形意所往,心随意动,他能画这么像,说明冥冥之中对你的信仰足够深厚。”

窗外一望无际的绿野往后飞去,列车正在高速飞驰。白翎懒散地躺在郁沉腿上,目光忽然定了定,抬手捏住一小缕晃动的灰发:“……掉下来了!”

郁沉低头望着他:“怎么了?”

白翎撑着手臂坐起来,眼里迸发出惊喜:“你的头发已经落下肩头了,真的变长了!“

呜呜呜……他的长发桃指日可待,说不定哪天就可以长到给鸟当滑滑梯了。

郁沉把鸟按回去,冷白长指缓缓从鸟的耳根抚到脖颈,感受指腹下热烈跳动的脉搏。他悄悄贪恋着那一点温度,垂下眼眸,温柔道:“还好我有小凛。”

几千年的困苦,换了一条鸟。

——值得。

下车后,大会主办方派来的车早就等在站口,司机看了看手表说:“咱们再等几分钟,还有个客人是八点十分的车,这会应该已经出站了。”

不料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司机急得打了好几次电话,那边都故意挂断,气得他想直接开走。

还是白翎劝他:“兴许是高铁晚点了呢,虽然几率小,也不是不可能,再等会吧。”

白翎没告诉司机实话:我们妖精都是很记仇哒!你要是先溜了,回头人家一生气,说不定要写小人咒你。

等了一个半小时,第三位乘客终于来了,看到车还等在这边,脸上浮现的不是欣慰,而是极致的冷淡:“你们没走?专门为了等我,徒增因果。”

白翎:……?这思路,莫名很熟悉?

郁沉转眸瞥了他一眼,对方戴着深檐棒球帽,一身运动衫,两手空空没拎行李。

对方似乎察觉到郁沉的视线,也望进车厢后排,明明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脸,他却慢慢地陈述:“你长得很美。”

郁沉淡淡微笑,明知故道:“多谢。”

对方皱了下眉:“我不是在夸你。”他只是在描述事实。

白翎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精神小伙竟然一眼堪破了郁沉的容貌障眼法。

精神小伙又转过来,像是才发现旁边有个白翎,缓缓描述:“你年纪很小,是一条鸟。”

白翎立刻以防备姿势机警地抱住桃,保护我方桃桃!

前排的司机却翻了个白眼:“你搁这算命呐,管人家属鸟属兔,要不是他们坚持要等你,我早开回去下班了。对了,你行李呢?”

精神小伙坐上来,拉上车门,表情岿然不动:“在高铁上被偷走了,连同手机。”

司机瞄了眼后视镜,一阵汗颜,挺高大一小伙,怎么出门仿佛不带心眼。

商务车匀速行驶在高架桥上,融入耀目银川的车流。窗隙间撒落的光随着车轮加速变得或明或暗,节奏逐渐急促。

郁沉从窗外扯回视线,朝右前方堪称轻柔道:“司机,前面超市停一下,这位的行李丢了,去酒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