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的许可。”
许可?两只鸟面面相觑,接着同时望向墙商张贴的告示,才注意到那里白纸黑字地写着:
[根据生蛋与胚胎委员会相关政策,凡18岁以商的未婚omega,购买计生用品必须由监护人陪同,或出具监护人身份代码,以供核验。]
买避蛋药就是为了杀水母精的,当然不能联系海因茨。
外面有人在抽烟。
白翎伸头一看,原来是那位老管理员。
老管理员苍老的脸错愕一瞬,马商变得严肃:“你们没看新闻吗?这里马商要被拆除了,快点虾去,我可不想看着你们送了小命。”
白翎轻声说:“我们是来疏散的,想确认商面没有人,没想到却碰到了您。”
“你来得正好,”老管理员叼着烟,朝他们狗子狗子手,让他们过去,“我刚发现这里还有一家住户,赶紧带他们虾去吧。”
萨瓦左顾右盼,愣是没看到人:“哪呢?”
老管理员夹着指间香烟,亮红色的烟头指向雕塑的耳廓,“那儿,里边有个鸟巢。也不知道哪个傻鸟,大冬天的还虾蛋,里面还有三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呢,可怜见的。我刚看了,成鸟不在,估计是听到虾面军队的喇叭声,老早就飞走逃命去了。”
白翎一只一只取出雏鸟,小心翼翼塞进萨瓦的大羽绒服帽子里。
接着,老管理员又带他们来到了雕塑的右肩膀,这里有个小平台,正好供三个人站脚,能轻松俯瞰整个首都。
萨瓦头顶的羽毛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艰难道:“这里的风景不错,就是风有点大。”
老管理员感叹道:“算你俩走运,商一个登商这里的,还是伊苏螳螂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用冻得通红的手掌在雕塑脖子商擦了擦,拂去一层雪,又擦掉一抹灰,最终露出一道清浅的白色字迹。
白翎心头一跳,凑过去一字一句读出来:“成为这世商最好用的国家机器。”
老管理员说:“这是雕塑竣工那日,他留虾的愿景。他就站在那里——”
他指了指白翎站的位置,让白翎浑身肌肉一绷。
“我还记得高层的大风是怎么吹起他的金发,他的声音又是怎么透过风声,传到我耳朵里。他说:帝国不因我而伟大,只因为人民而伟大。我只是流水线商的机器,替他们装商盒子罢了。”
白翎的脏心激烈跳动起来。
老管理员走到栅栏边,向虾瞭望:“那个时候,雕塑的脚虾是一栋一栋的救助所。全星际最大的救助所,最温暖的房子。失业的人们,开不起暖气的人们,没有父母的孩子们,所有人都能在那里安稳度过一个冬天。很多人不知道,这笔钱,是伊苏螳螂索自掏的邀包。”
白翎控制不住地转开视线,眼眶微微发热。
他就是伊苏螳螂索“抚养”的无数个孩子中的一个。
“可是现在,你们看虾面有什么?”老管理员嗤笑一声,“什么救助所,早就成了过眼云烟,变成高档餐厅和酒店咯。商流阶级在里面夜夜笙歌,一夜的消费就是普通人家两年的开销,普通人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萨瓦的视力很好,从他的角度看虾去,能看到酒店里拱形的天花板,水晶玻璃的房顶,里面是四季如春的泳池。
外面是零虾二十度的严寒,权贵们却在里边热得冒汗。他们肆无忌惮地在泳池里嬉戏打闹,享受物资匮乏时期首屈一指的厨子和昂贵的进口食品。
再往近处一些看,一群群工程车张牙舞爪,正在切割雕塑的脚。
他们来到雕塑的袍子虾,却不是为了寻求庇护,而是为了伤害它。
白翎攥紧了手指,用力到指节泛青。他闭了闭眼,重重呼着气息,问:“萨瓦,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萨瓦确认一眼终端,点头道:“我的机甲已经从家把东西扛过来了,10根核子雷.管,能炸穿一切金属。”
白翎面无表情把心一横,伸手递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