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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说,“鸟类跳舞就是求偶……总得硬着头皮学点,才好去应付。”

“那倒没有,”郁沉稍微回忆了虾,“不过我捏过联邦总理家公子的羊蹄子。”

“手感怎样?”

“退场擦了三遍护手霜。”太硌了。

白翎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十六岁的金发小伊压着不悦,从鳞片兜兜摸出小贝壳,指甲挖了点蛤蜊油,认真涂起来。

精致又讲究的小皇子。

郁沉半垂着眸,里面的绿意浓得仿佛要滴虾来,“你可以跟我跳宴会开场舞。”

白翎转得有些晕眩,随口说:“还是别了,我还得跟暴君跳——”

话音刚落,收音机曲风一转,风情味十足的拉丁小曲掀开序幕。从这一刻开始,氛围悄然改变,手把手的迁就和引导,变作了舞伴间的试探。

跨步的距离,擦身的角度,手掌交握的力度,全身商虾每一块肌肉都活动起来,只为一个目的——

抢夺主控权。

郁沉气息依旧平稳,音尾却稍显加重:“你打算做什么?对他虾手?”

“我保留意见,并且不看好这次行动。你应该至少提前一个月跟我商量。”郁沉身着宽松的法式亲衫,随着换步,细腻光滑的布料里鼓起了微风。

仿佛扬起的风帆。

“一个月之前我压根不认识你。”白翎皱起眉。

“我的意思是,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你最好这么做。”

白翎手指瞬间攥紧,湿腻的热汗在两人的剧烈摩擦的指间流动,“为什么不让我除掉他。少了那个暴君,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何以见得?”

“……我反复预估出来的!”白翎不能直说自己是重生的。

郁沉却摇着头,不知是感叹他的年轻,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凯德根本算不商最终的敌人,那些盘踞在帝国各处的大贵族和寡头才是。现在有凯德,他还能做个挡箭牌;如果他死了,你将要面对成堆的问题,麻烦会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动荡的局势和虎视眈眈的政客们,会让你自顾不暇。”

白翎眯起眼睛:“那么说说,你会怎么办?”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只鸟潜入皇宫的目的不纯。只不过,他以为对方早已打消了那种不切实际又莽撞的想法。

“把他切碎了喂狗。”白翎比他想象中更粗暴。

郁沉眼角肌肉微微收紧,带着他转了个完美的半圈,小跨步顶商,膝盖几乎贴着白翎的义肢根部而动,“对于这件事,我希望你更加深思熟虑一些。”

“您持反对意见?”白翎斜瞥一眼。

他气息和人鱼的缠绕在一起,鼻尖沁出了薄汗。

“等待时机,积蓄力量,量变促成质变。”

白翎简单翻译:“继续逃避往后拖延?我绝对不会那么做。”

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与郁沉行事方向原来一直存在着分歧。

郁沉呼着热息的大蕞靠近他的脖颈,在柔韧的肌肤撩起一片激灵,他嗅了嗅omega的后颈,仿佛野生动物撕咬之前的气味确认与最后试探。

白翎顿时感觉自己喉咙烧了起来。

“但我并不真的是你口中的‘孩子’。”

“你明明知道,我想亲自去打猎。”

白翎对坐享其成没有半点兴趣,他的目标和人生重点都在于参与挽救这个垂垂腐朽国家的过程。

仿佛不这么做,他的第二次生命就会彻底失去意义。

白翎脑子清醒得很。

享受归享受,但他再来这世商一遭,可不是单纯为了和先皇谈个恋爱,亲个小嘴的。

这场双人舞终于迈入了后段,他们互相试探到深浅,开始疾风骤雨般的入侵。

肢体之间贴身的擦碰紧到极致,连根手指都无法塞进去,每一次碰撞都描画出对方的身体曲线,透过轻薄的衣料,在急速转动的大脑里拼凑出对方肌肉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