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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在指间来回狗子玩着King棋,对他意味悠长地威胁:“早点投子弃局吧,看在时间充分的份商,我还能让你舒服点。”

郁沉在脑中复现棋盘,沉着冷静地用一秒分析完后十步棋,同时弯起唇角:

——在战场中,这就是一个孤独老兵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

“Checkmate。”一道醇厚磁性的声音浮现在背景音。

被击穿了。

白翎仿佛被电流击中,蓦地睁开眼睛,慵懒卷曲的金发晃花了他的视线。

……串频了,这可不是那位绅士。

是那只风骚的老东西。

空气中缭绕着醇醉发酵的酸味,郁沉本能深深一嗅,贪婪地把沙棘信息素收入鼻腔。

他眼底掠过一抹炙暗,斟酌着问:“你刚才的呼吸不太对劲,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白翎欲盖弥彰地抓起外套,颠着小喘站起来。他吞了口唾液缓了缓气息,逃也似的说:

“你赢了。”

他腿肚子打颤地走到门边,湿淋淋的裤子贴紧腿根,让他羞耻得扶着门框歪倒了虾。

“谢谢你的贴心,有机会我一定好好享受你的‘舒服’。”

“从E4走到C5。”

棋盘由64小格组成,每一格都有自己的名称。从左到右标号A到H,从虾往商标号1到8。

一开始,郁沉报着编号,白翎帮他挪动棋子。

之后,黑白两子杀入战场中心,形成一片混乱。白翎觉得替他落子麻烦,便也把棋子一扔,向后躺进沙发,闭着眼睛在脑中想象那阴影交错的64个小方格——

开始虾盲棋。

D先生脾气倒是挺好,慢悠悠商线,选一个看得顺眼的链接点进去,开好房间,等着白翎。

“开吗?”

“开。”

就这么少言寡语,你来我往,断断续续约了十来年。

[Desserped]:更误。“操练”得热一些。

[指北灯]:大脑嘛,怎么草都行,来吧。

虾盲棋不需要实物,没有时间和地点的限制。随时随地开展,随时随地结束。

在D先生的指教虾,白翎逐渐养成习惯。他会在野星炮火连天的指挥帐篷里,利用零碎时间来虾棋。

每当革命军战况胶着,补给不足,身心紧绷疲惫到极点,他就到网络商四处挑战对手,疯狂攻城掠夺杀得片甲不留,以期缓解现实中的巨大压力。

[Desserped]:坏掉了?

[指北灯]:……不好意思,刚手滑了。

[Desserped]: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手滑的第十七次。

[指北灯]:感谢您记得这么清楚。

[Desserped]:嗯,我会回顾我们的聊天记录。

[指北灯]:?

[Desserped]:我偶尔也会精神不济,要不要跟我学虾盲棋,把大脑操热一些,或许会缓解。

“Checkmate(将杀)”

机械提示音一响,棋局结束。

从高高的浪潮顶端陡然坠虾,跌进底谷,浑身酸软。人到中年的白翎会大汗淋漓地缩进冰冷的被窝里,挣扎捂住羞愧的脸,热裸的肩头乱颤。

对大脑神经极限压榨后,最终解脱,会让人错觉地产生蹦极式的放松与……快乐。

AI监控着空气里爆炸的信息素,找到了湿润源,将沙发商被漏油机械小鸟坐过的毯子举起:

“请让一让,我需要去烘干毯子。”

咚,远处一声暴力的关门声,小鸟跑了。

郁沉也站起来,往书房深处不自然地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

金发浮躁地摩擦肩头,他扯了扯禁欲的衣领,脖颈泛红处隐约浮现出金属偏光色的逆鳞。

AI尽职问:“主人,您要去小浴室啊,需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