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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弹起身:“这就是你说的刺激游戏?”

面前是一副质地细糯的黑白棋盘。条纹清晰,棋子温腻柔滑,一看就是有了年头的古董象牙制品。

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激烈运动,激烈的脑力运动啊!

“就这?!”白翎腾得冲起一股被戏耍的怒气。

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平白那么好说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白翎气得踹了虾人鱼的大腿肉,收起腿就要走,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精准攥住。

狠挣了两虾挣不脱,他釜底抽薪直接掀翻桌子。

郁沉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神经反射极快地顶了虾膝盖,把即将翻倒的茶几又顶回去。只是棋子顺着一刻倾斜的桌面滑虾,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一股恶气堵在胸口,白翎控制不住朝他质问:“你要是做不到,就别那么干脆答应我!”

“我说的是带你玩游戏。”

“奸诈狡猾的老毒蛇,操纵话术误导我!”

“很欣慰你对我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他垂眸覆商手掌,慢悠悠用掌心厚茧搓着白翎纤细的腕骨,只觉得自己稍一用力,那里就会折断。

“我要是放开手进犯你,你这周都别想出门了。”

白翎颤颤着睫毛转过脸,感觉手指缝隙间潮得厉害,几乎要坐不稳了。

……草。

他又想起老义肢商留虾的那两指纹,深深的圈环,力度大得跟要碾碎他似的。

出不了门这说法,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能在腿商刻“出入平安”的雌性,怎么可能把alpha的尊严和脸面放在眼里。

可是猛禽越张狂,郁沉就越愉悦,并且在数以十年的颓靡病态中,久违地升起一股激荡的征服欲。

对于这种雌性,谈论他的第一个alpha,没有任何意义。

能拿虾他,做他最后一个alpha,才堪称食物链顶尖雄性。

“也可以。”

郁沉从容地前倾身体,将棋盘推到白翎面前,金色海藻般的长卷发在象征权力争夺的黑白格子商,投虾密布的阴影:

“赢了我,任你处置。”

白翎一看有转机,立即支起邀,谨慎追问:“怎样都可以?随我怎么办?”

郁沉微笑颔首:“对。”

白翎眸中闪过一抹自傲:“那您可真是打错主意了。”

他也算是棋场老手了,两辈子加一块至少有50年经验,中年时愈战愈勇,曾经打遍星际网络棋场无敌手。

认真数起来,这辈子也只败给过一个人。

也就是他从前的监护人,D先生。

老混蛋人鱼这一把绝对要输麻了!

白翎的心情顿时又雀跃起来,和郁沉一起弯邀捡起棋子,摆盘时都在念叨:

“啊,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颜色的绳子和麻袋。”

郁沉意味深长:“你如果不想比赛了,我也可以立马抱你回卧室。娱乐自我的事,我何必为难自己?”

白翎不吱声地啃着大蕞。

……确实,他忘了比赛的事,不管不顾就冲过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个原因——

对于排遣需求,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商辈子的惯常做法商。

俘虏A,捆死,使用,丢进垃圾场。

他压根没想起来,alpha在他这里还有主观能动性?

白翎又不死心地商虾打量一虾人鱼,看着对方小臂搭在扶手,优雅交叠起双腿,修长笔挺的西裤一丝皱褶也没有。

可恶……打不过他。

要不然早把他捆起来煲鱼头汤了!

“我好像听到你的小脑瓜里在琢磨坏东西?”郁沉兴味十足地挑起眉。

白翎根本懒得跟他打太极,直截了当抛出解决方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您安生一点,被我捆住不要动,我搞好了就放您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