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从外头半爬回来,额上全是虚汗,一手捂着剜痛的肚子,一手按着不断呕吐的胸口:“壮子,快,快喊人找草郎中来,我,我怕是要死了。”
话还没说完,她腹部又是一阵绞痛,屎意又来了。
然而王壮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已经跑了十来回茅房,早就眼底发青,折腾到虚脱了
王安哥儿稍轻些,只是呕得厉害还发了高热,全家人也就只有忙前忙后的萍姐儿是好的。
王壮子痛成那样都没忘记掏出钥匙让萍姐儿把罐罐放出来,可见有多怕事情败露。
萍姐儿开了锁,小声道:“弟弟?弟弟?你快出来吧。”
罐罐捂着鼻子摇头:“臭。”
除了萍姐儿和那瘫痪的老娘,王家人像是泡在了茅房里一样。
王家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左邻右舍,热心肠的村民一踏进王家差点被熏了个倒仰,这,这一家人吃了多少巴豆还是遭了什么报应?怎么能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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