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身衣裳坏了陆斜风流品貌。
她眼睛逐渐适应室内昏暗,陆斜模糊五官渐渐显见。瞥清陆斜动作后她气息稍稍顶促了下胸口,不知名心绪漠然胀开。
陆斜几时将她‘室内’都摸清楚了。
陆斜披挂好氅衣,忙牵扯着祁聿衣袖送人上榻。
她背上金针还嵌着,不宜受风受寒,这个天再引起前几日那样的热,反复起来这个冬天都要下不了榻了。
“所有称呼里只有这个与你最近,自然要挑个便宜。”
陆斜声音干爽,比刘栩那个恣心纵欲要舒适的多。
小臂被人轻轻握着,祁聿垂眸看眼两人‘肌肤’相亲的阴影。
“你如今真是一丝脸也不要。”
陆斜哄人上榻,弯腰瞬间祁聿一把将人腰腹顶住不许人佝偻。
预判陆斜动作,她厉声叱喝:“不要你侍奉,站开。”
陆斜金尊玉贵的,作什么行这等伺候人活计,弯腰自己去褪靴。
“你来有什么事,说事。”
一听陆斜就拧蹙起眉:“说事说事,我就不能单是想见见你?”
陆斜握住祁聿腕子将手提起阻人弯腰,自顾自蹲下身握住人小腿,想给她褪靴。
触到革靴,方才她踹的雪人雪渣进屋全融成水,靴面湿了大半,手一碰都凉还好她没碰着。
祁聿搡他肩抽腿,陆斜直接下力将人摁实在手中,不叫祁聿乱动。
夹着寒气蔑哼:“不要我伺候,你出宫马车里同那位小相公顽笑时便自在了?”
“你还将御赐的玉给他摸,他长得有我好看?比我同你更亲近?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与他好言二三句的相谈出宫。”
他跟她才是生死一处的人,祁聿是不是又忘了。
这个该死的凉。**。性简直可恶。
陆斜龇牙,横眉再问。
“你为什么从没主动将你的佩玉给我摸摸。”
御赐加常年亲佩的玉,这该是多亲昵的关系才能碰触一二。
他摸过,却不是祁聿亲自放他进手中给摸的,与那人待遇简直天渊之别。
他在司礼监听人报来的时候气都气死了。
这小寡妇一样的冲天怨气祁聿猝然无措。
她没给,陆斜碰得还少?抓握好几回了吧,这才是真真刘栩都没摸过的东西。
陆斜在说方才出宫去户部,她顺手带上那位烟花馆请进宫的人
她第一次给刘栩做这种龌龊事,人好好活着,不免就起了宽仁,纵了那人一份愿景。
鬼晓得那人钱财不要、权柄不沾,就求着见一见这块玉。
虽不合常理,可这人也确实实实在在给她解了难,一个小要求罢了,给了便给了。当时想着那人要敢作势摔藏,便就地将人杀了。
他一个富贵出生的小少爷同个娼流作什么比,陆斜究竟有没有长脑子。
陆斜一嗓子埋怨,此刻她明白陆斜今日为何会来
腿一下不再动,放任陆斜爱如何就如何。这是借着由头来耍赖,他撒完心气儿就好了。
早知如此她就该花钱买清净,叫陆斜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太不合算。
陆斜蹲身在床侧给她褪靴时时不时冷哼,听得出他很不痛快,极度不痛快。
一声又一声啧嗤祁聿觉得扎人,实在听不下去陆斜‘怨妇做派’,她从腰上拽下玉递过去。
特悬在陆斜眼前供人解气:“你摸你摸,赶紧拿走。”
要不是御赐,她此刻都想塞给陆斜不想留下了。
陆斜将人腿脚塞褥子,笑着拎起自己衣摆擦手。
起身双肘撑在榻沿,伸手并在她指节旁轻轻绕着线绳,玉在两人之间一点一点被提高,再一点一点被他捏紧掌心。
陆斜将每个动作分解成最最慢的状态
祁聿觉得被一丝丝提高的线绳、跟一点点被握紧的玉是自己她有被陆斜玩弄撩拨的感官印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