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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之争 上曲 119160 字 1个月前

祁聿抬眸一瞪,乌黑中人的轮廓模糊,可祁聿周身凌傲的气质不变。

他被凶煞目色镇了镇手上狂浪动作。

清咳声:“听闻你被刘老祖宗用一小支兵扣更鼓房院子里了,你们说了什么,怎么不回去住。听人说你在此处睡了一日一夜,你到底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祁聿为什么每次都一个人躲起来消化,他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怎么了。

想到昨日,想到刘栩说的明年春暖花开,她胸腔压缩的委屈、痛苦倾泻流出,却不敢将此种心绪侵染到陆斜。

“没事,求他”解开刑罚

她话还没说清,陆斜激动的一步上前将她胳膊狠狠提住。

厉声震喝:“你求他?你求他什么?你要做什么!”

“你为了做什么张口求他,你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叫你要到张口求人的地步!”

陆斜有些疯疯癫癫地紧逼,还不给她张口空间。

胳膊捏的刺疼,感觉再捏下去她都要淤青了。

想到陈诉、想到庚合往日所言,陆斜浑身颤抖,脊梁寒了一片。

“你求他,你是要同他”

后面的话陆斜张不了口,就觉得两眼昏花脏腑绞痛。

祁聿看他精神状态惊恐又绷紧,慌慌张张的失措有些胡言乱语。

抬手一巴掌打人脸上叫人清醒两分。

“让他在御前向皇爷为我说两句话好话,卸我的刑。”

“你怎么”

陆斜听清后一把将人拢住。

依旧惶恐不安:“真的?只是卸刑?你没把柄落他手上?你怎么张口求人了,你好吓人,祁聿,你真的好吓人。”

第105章 上药下次再腻腻乎乎碰我,我就扒了你……

祁聿将手中一瓶未开封过的药油递去。

“拿着快回去。”

她进门砸的竹茹水全泼陆斜右肩上,那么烫半天也没因此出声,挺能忍。

怕陆斜放赖,她声音略缓些。

“你如今身为西厂掌事,多得是公务,万一有人敲你房门同你禀商事务怎么办。”

看着陆斜接药油的手瞄着她指尖摩挲而来。

瞧惯陆斜无耻把戏,指腹轻轻一抛将药油扔过去。

陆斜叹息口抬腕接住药油,拧着眉,祁聿每每同他相处都赶他走

“是啊,我这新官上任多得是事,偏偏你最叫我揪心。”

陆斜散漫音调探人心思的贪多求盛,祁聿顶头一个无语。

从小到大就没人说她让人操心的,陆斜这身份出口真是没大没小、没轻没重。

本就没燃灯的昏暗在眼中叠层阴影,她顺着倾轧而来的灰黑色轻仰颈子,陆斜又欺到她面前来。

陆斜指腹挑开她鬓角发丝拨到耳后。

絮絮温声:“所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冒死前来,同我说一说,别都自己熬着,卸一点给我试试。”

刘栩为什么拿兵围祁聿,两人到底在院中说了些什么,现在他们又是个什么相处状态。

他想清楚、想张口说自己不是废物,自己能帮得上忙。

启唇瞬间祁聿抬手挥开他动作。

“我能处理,不用你。”

她与刘栩之事无人能插。进手,陆斜等来年那个好日子稳坐局势就行了。

现在刘栩知晓她弑君的手段,明年何时动手她已经说了不算,全看刘栩心情。

眼下只能尽快再多寻刘栩身上旧案,来日舆论够大,将人拖下去就够了。

她只要牵头,前朝官员不可能没落井下石的,总有人惦记刘栩这条命,她一定能与人玉石俱焚。

此刻触到陆斜温热的肌肤,祁聿怔着落目到眼前。

陆斜秀隽面庞被阴暗笼切,轮廓的凌厉加重,水汪汪的眼睛此刻罩着昏暗色泽太沉、太凶。

她指腹突然掐住人下颚,将陆斜往窗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