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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之争 上曲 96270 字 1个月前

直,还带着祁聿朝一旁偏撞。

屋内黑漆漆一片他看不清,适时松手将祁聿护站稳,让自己跌撞出去。

柜子将肩背一撞,室内重重‘嘭’声响,他嗓子朝胸腔内闷哼声疼,肩头倏起了痛。

身前转眼就蹲道不清不楚的影:“你蠢货。”

祁聿娇骂声音让人忘了疼,他只顾抬眸去寻眼前人。

门外一声厉喝:“公公,可有事!”

陆斜两耳被柔软指腹掩紧。

祁聿冲外大声:“无事,撞了下柜子,退开。”

掩着他耳祁聿这声还震得慌,但他心细如发地顾着自己陆斜胸腔又卷着笑。

当两耳指尖抽开划了道他侧颌,痒得陆斜将头拧了拧身子,轻轻哼呢一嗓。

祁聿听陆斜这个动静,整个脊梁神经都麻了。

重重於了口浊。

陆斜撑地想坐直些,在地面抓到了自己盘带。

另一头牵着的是祁聿,他提手将掌下盘带牵直,叫祁聿往自己身上跌近几寸

猛地凑近的气息叫人一阵愉悦,他哼着腔:“怎么你骂人也好听,你再骂我两句。”

祁聿心口噎得慌。

陆斜这是什么鬼毛病。

但他音下少了呜咽,她也算放下半颗心。

陆斜舒悦靠柜子上,这么平视瞧着祁聿。虽看不太清,却能将这张模糊不清的五官在脑中嵌实。

祁聿的一颦一举自己全知晓。

譬如此刻肯定是在拧眉,觉得他有病。

祁聿拧眉,手上革带朝他脸上一砸。

跟着寒声冷斥:“你有病吧,酒品不好能不能别喝,一醉酒瞎闹。”

今夜闹得护城河皆知,现在又跑文书房乱作胡为,被人发现摁地上能将他打个半死。

陆斜自顾自磨着笑,骂得好听。

祁聿脱手瞬间凌厉风朝面上来他都懒得躲,革带抽了他额角也不疼。陆斜故意抬起后脑撞下柜门。

‘咚’一声才起,一只手就扶上他后脑。

陆斜略微眯眼,就见祁聿挺直了背将他整个人罩在柜门前这姿势真挺霸道,跟强将他摁角落欲行不轨般。

他磨牙笑笑,畅快地捉住伸来的腕子,朝自己方才撞的位置放去。

“这里,是这里撞了。”

陆斜还故作强调怨怪:“你打我前能不能出个声,我任你打的,但这样忽然来下没轻没重我头晕,想吐。”

陆斜醉气绵软的嗓子曳着无赖朝她手臂一贴。

指腹被他后脑压在柜子上,腕子被陆斜指节锁着,小臂还被人无赖依着。

一溜的动作叫祁聿分明的清楚,陆斜这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祁聿吞咽口,提眉准备起身不管陆斜这套无赖品行。

陆斜预知她动作,抬腿直接踩在她铺落地面的衣裳上,将人钉在此情此地。

“你打我、还撞了我的头,揉都不揉一下就又要将我甩下?你好薄情。”

陆斜乐着倾身到她耳侧,顽笑道:“你当真好薄情。”

酒气绵劲熏人,祁聿跟着醉了神。

陆斜把她腕子捉着直接摁自己肩上,指腹穿插过祁聿指节、带着祁聿手给自己揉起来。

“我这里该青了,疼得厉害。”

这动作就像是她单手环着陆斜的颈,加之耳旁落的笑,祁聿气息一下滞涩于内。

“你今夜故意醉酒借着难过轻薄我来了?”

指腹间交叠着陆斜削纤有力的指腹,她能清晰感知到陆斜手上力度

不等眼前浓影回复,她压声冷哼。

“陆斜,你找错对象了。你要当真喜欢阉人,我手下别的不多,就阉人多,马上点个端秀的到你房里如何。”

“乖,松手,活罪难饶的法子我多得去了。例如将你一层层扒了挂门外树上,你看可行?”

祁聿嘴上威逼松手并与他生了疏离,陆斜也不好将人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