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卑躬神色,想扭开脸不看,又转不动脖子。
“顺便你们洒扫间屋子给他住,日后要么我来、要么边呈月会来照顾他。照规矩这是我后事,不给你添麻烦。你们日常行操带上他就好,不求学个高超,安稳能自保便可。”
陆斜周身木讷僵化。
早知如此,他刚才为什么要跪禀殿下回宫。
他应该跟太子一起去皇陵,离祁聿远远的,也不想自己成为他的后事,还风轻云淡替自己周全所有。
便是父亲曾为他两日的半师,祁聿也不必做尽成这样。
爹爹门生数十,受教者成百成千,宁成六年那么早的事,父亲未必记得。
还有,祁聿知不知道自己也才不过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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