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听见他认真地和你说:“就算我之前是说过,不管你怎么伤害我,我都会爱你。但你……你别太过分了,星夏。如果我发现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只是戏耍玩弄我的感情,我会离开的,就算到我生命的尽头,只有几天可活。”
“才不是呢!”你大声地反驳他:“绝对不是那样。我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也做过了详实的调查。我知道你并不支持我在漫宿做的一切,而且那里的道德水平可有可无,我还知道你并不想主动伤害任何一个生命——”
你的声音变的很低,密谋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司辰的麾下位置总是不能太大声:“我知道有一位司辰和祂的具名者们至少不做什么坏事,而你或许也会因你的理念得到赏识——”
说是或许可能都保守了,司辰不常亲身过问直系下属再下一级的长生者适宜,漫宿是一个这样的地方,有空缺就能填。但长生者在近年的人员变动也比往常更加频繁——会有一些追猎。但它们对五条悟来说应该都不是难事。
“我都想好了,真的,我完全没有要抛下你的意思……”你在五条悟耳朵边示弱地承诺:“我也爱你,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不会把你丢下,你别误会。”
“但你把你的唯一的心脏给了杰,他什么都不用做——”五条悟说到这里停下了,戛然而止。
你稍后才开口,语气并不强势:“那个,其实,他也算是死亡了一次……过程略有风险,我们能不谈这个了吗?”
“你是说其实你也不确定,你骗了他?你骗了我们所有人?”
看来五条悟今天是非得问出来不可了,你只好再度抱紧了他:“你别生气,但是即使在21世纪,他们不也都这样劝女人生孩子么。”政治,一门人文学科,它的艺术也全来自于人类的生活。你恰好学的比较久。
沉默了十来秒,你细数五条悟的心跳,大概有20下。很快。
五条悟忽然泄了气,他嘴巴里发出像是【可恶】的低低咒骂,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说你:“你嘴巴里有多少句实话,星夏?”
不多不少,它们都维持在可控的程度。你偏头亲吻他的脖颈、侧脸:“无疑我是感激他的,当然我也……我也爱他,像爱你一样爱他。所以……”
你的吻到了他耳边,你启唇呢喃:“求你别走,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小悟?”
生活在一个人类互相欺瞒的世界里,多数人都遭遇了痛苦,有的人下定决心要摆脱它,但命运难测,他珍爱的人却偏偏浸淫其中……
五条悟说:“仅此一次。”
你高兴地摆正他的头亲他的嘴唇,嘴里说着:“相信我,再也不会了。”
而他终于不压抑自己的脾气了,咬你嘴唇和舌头,咬出了血:“你还想折磨我多少次?”
“现在是你在折磨我……”
五条悟忽然让你抱稳了,托着你的臀部,蹲下身,你看不见他做了什么,但听见塑料袋显著的摩挲声也知道,他捡起了你丢在一边的东西。然后他站起,你双腿盘在他腰上,手搂着他脖子,听见他说:“这点程度你都有意见的话,今天还会有更多的折磨。”
他话里的暗示你是听懂了,你也没反驳,但你是解决了主线任务就会把支线无限期拖延的那类人。也不是说这不能硬撑,可今天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
脱完衣服,你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分毫不差地照到你的眼睛里。你醒来时就遭到了某人的质问:“那天我们一开始遇见的时候,你其实也不是昏迷了吧。”
“……早上好。”你把自己贴到他赤裸的怀里,然后发现自己竟然也身无寸缕:“诶,对了,你能把我从手机黑名单里拉出来吗?”
五条悟气得用你的耳垂磨牙。
作为一个具名者,你也是有尊严的!有尊严的你央求他别这样。“好了好了,难不成还要激化矛盾么——”
“因为你在我这睡了两天,那次也是,没完没了。还有后面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