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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没推动,他死死抱着你。

他就不能……这话轮不到你来说,而且你也不能在虚界这么说,但你的观点是这样的:夏油杰应该更唯物主义一些,相信真实存在的东西,而不是人心。

他有他的坚决:“可我知道你是值得的,不然你就不会为我出现在这里了。”

“……这话倒是没错的。”你告诉他:“两分钟到了。”

你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应该早就到了。

夏油杰带着他冰冷的呼吸亲吻你,你没有拒绝。

等你再睁开眼,一颗沉静的光球在你额前,他轻轻撞你的脸,痒痒的,像羽毛,但很温暖。

你捧着最后的果实往前走——你认为已经结束了,但不敢保证,往前走一段再作试探。但直到河水变为灰白色,还都没有新的夏油杰的踪迹。

摸了摸怀里乖乖躺着的光球,你决定返回。

到虚界门口,你眼前是漫长的黑色台阶,比深处更亮的墨玉光亮照彻这片深海。你抬脚就想往上走,但……你想到了一件事,原地打转些许时间,但不管如何,猜想还要等你实地考察才能验证。

你又忧心忡忡地往虚界的深处走。

从亮到暗总是不适应的,你加快了脚步,到后来,甚至跑起来。到那个岔口的时间比你预想的更近——那座桥。

你总是忘不掉它阴翳延伸出去的小径,虽然在死人的地方过桥在任何神话故事里都算不详,但你能进入虚界的次数有且只有两次,其中只有一次能完好无损地出来——因为钥匙。

你念叨着:“一块小面包切四刀,至少会有五块才对——”就缓步踏上了桥。悬于这条你碰都不想碰一下的河上。

其实怪异的点不在于此,而在于……就你的私心而言,你认为夏油杰的灵魂应当在最不稳固的地方分裂,细数先前遇见的灵魂形状,每一片都有他的苦恼——幼年的脆弱,刚进高专的迷茫,一次失败任务的冲击……临终前的最后一眼。

问题在于,所有的波动都没理由会越过他的17岁。

据你所知的,有一个同样叫做夏油杰的人就因为高三没挺过去现在堕落成抠脚大汉了。叫人不得不怀疑。

比你命还薄的地板让你十分不安,但你也从河边走走停停到了河中。这里无风,倘若有,吹来的也不过是死水的死气罢了。

你既不想碰木栅栏,也不往桥的边沿走,但一段时间过后,你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他直接坐在了栏杆扶手上。

你的脚步压迫地面,老旧的呻吟使静坐在中间的人扭头看你。是差点被你错过的夏油杰:“你来了。”

不要说的好像是在等你一样啊,他这幅样子明明更像马上准备跳了。

17岁的夏油杰因为身心障碍导致的消瘦,看起来憔悴而俏丽。本以为他十年没怎么变,现在如此突兀直观的两个人先后出现,你才意识到大错特错。

你并非故意要用俏丽这个审视的词汇形容他,但……本来病态低落的少年神经亢奋,呈现出不同寻常的激动,平淡颤抖的声音下几近疯癫。

你知道,夏油杰是在紧张,但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兴奋到即将疯狂。

……

他要是精神正常,像其它的他一样,就会呆在原地,不会乱跑到桥上。况且他现在还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失足即落水。

“你要和我走吗?”你伸出手。看见他往后缩了一下。你停止动作。

“这次我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夏油杰发现你不会去拽他,于是放下心来,愤愤地指责你。他说的是2007年夏天的那个晚上。“你和悟在一起了,还来管我做什么呢?”

这混乱的时间,好在你迅速进入状态:“好那我出轨偷偷和你也在一起不就行了。”

“啊?你说真的吗?”但他说完就意识到中了你的套,非常不悦,转而说:“你不会觉得这么说有用吧?”

“要是没用你就不会问【你好请问这个活动真实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