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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认真的问他:“所以对你而言,费尽心思也要往上走的行为是一种不义吗?”

“什么啊,你休想扯到我身上来。我和你可不一样。”

“我从没说我们相像。”你告诉五条悟:“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的困境在你身上不存在,你很好,高尚、荣誉、勤奋,但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艰难的抉择是你要做的,没有什么是需要犹豫牺牲的。”

通往山顶的路有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要割伤手,就要坠落,也有攀登的台阶路。显然两种路径里运动员都需要物理做功,都要抵抗重力,但它们真的一样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我也一定会选择伤害恋慕者的性命咯?哈,我真是从没懂过你。”太过洁净光亮的匕首,即便不伤人,反射的光也是能晃眼睛的。

可你诞生在一个更残酷的世界里,你在意五条悟,但也不能越过自己。你耸耸肩,消极应付:“虽然你这么说了,但我还是不后悔告诉你。”

坦白过后你心中总算是郁结消散,如今的冲突再烦恼,它存在也只能说明它本来如此,至少不起源于什么让人窝火的误会和谜题。

总之,注定会有这么一天,而不知为何你在计划实施前就亲自外泄。

五条悟很警惕:“你不要觉得这么说能给自己带来好处!”

“放心,又不是要你去死。”你头抬得更高,视线往下,发现他身上穿着比较正式的西装——你忍不住想某人似乎为原本的约会下了点功夫,对哦,他还说要拍照什么的。不过那是之前的事情了。“我能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我什么都不告诉你好处最多。”

“……”他一想,发现竟然真的是这么回事。五条悟更生气了:“那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相信我,这也并非我的本心。”你早就知道五条悟最喜欢和谐无事的太平了,好吧,公正的说法未必是【最喜欢】,但他和总监部和谐融洽十余年,凭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好脾气……你是说,就算不像你在布兰库格一样激进的到处树敌,至少也能和平的、温柔的、不动声色地促成好些人寿终正寝。

反正他们年龄都大得很,一年参加五六次葬礼水到渠成。

你摇摇头:“好了,至少在你爱好无伤这点上,我们达成一致。我从没干涉过你的工作,你也别干涉我的行吗?”

“你以为我在和你谈工作?”五条悟这会表现得像是要气疯时的绝对冷静,他狂怒的时候反而面无表情,杀意渐起,如同水波上的雾气:“我只是在说你。说你比我每一次想的还要冷酷无情,就算杰愿意,你怎么能让他付出生命?”

和没被命运愚弄过的人讲话就是爽快。你想,就到这里吧,就算你说那个灵体曾经想着覆灭半个东京,就算他死到临头,就算你宣称只是顺水推舟,也都无济于事。

你和五条悟,你们在两边,看见了不同的风景。

因为在五条悟眼中,你到最后反正也打算那么将计就计的做下去了,不然你干什么【总之就是很感动】呢?你更应该【严词郑重地撇清关系然后拒绝】。

怀着这样完全悲观的心思,你也说不出很绝情的话,大概因为你这人在关键时候嘴巴就是不够厉害。而且……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五条悟是大少爷之流了。过十年他还是尊贵的好人,总不能算是他还没家道中落的错。

五条悟此人一如既往,你要是说他,岂不是把喜欢他的你也一起说进去了?而且你可不爱说那种【你一点都不理解我】【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么】的连串推卸责任小妙招。

至少……这件事情本来和他没关系的。怎么也不是他的过错。当然,依你之见,也不是你的,也不是夏油杰的,但你一定要这么做。

你很轻松地说:“大概我确实没有什么表现仁爱的余地,而且如你所见,每次做点事都会被发现,真是厄运,偏偏还是被你。”运道总是不好,一直如此。

他急促地喘息几声。“我都这么说你了,你就不辩解吗?”

“和你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