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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知道。

你是为了回应那句臭女人才说的,现在臭的是谁无需多言。

于是禅院先生的脸也像赤化精华的颜色靠拢,他的五官拧成了一块,表情比你以前认识的有点涵养的人都丰富很多。

“只要你立束缚不把我的事情乱说我就帮你治疗。”

“好。”他立刻就答应了。

“包括但不限于口述、笔述、电子信息和暗示你从我这经受过并非咒术界记录在案以及一般人类认知之外的特异能力的讯息。”咒语一样长的附加条件你信手拈来,禅院直哉记不住你说了什么。“我没伤到你脑子吧?对了,还有一切包含主观恶意的并且涉及到我的能力的评价,你都不能说。如果你只是嘴巴臭,倒也没关系。我不做为人父母该履行而未能履行的教导职责,这是你的自由。请便。”

禅院直哉的嘴巴比较臭,但你说的话也没让着他。他最后放弃了逞口舌之快,同意了你的要求。

在你准备治疗的时候,他还能屈能伸地和你搭话,试图再多从你这得到一些信息。

“你在准备什么?”

“上次你浇到我身上的是什么?”

“你们真的信天元吗?你在电视上言辞凿凿。”

“在准备明天的工具,炼金术半成品,信吧,这是教众的意见。”你都好脾气的回答了,就是手上没在干他以为的正经事。

“……已经立下束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你又不是活不到明天了,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不会是治不好我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真是个机灵鬼。”

再这么嘟嘟囔囔下去你的午睡时间恐怕就没了,理性的你向无理取闹的人低头。回身,你嘴上那么说着,却将手臂伸出往禅院直哉受伤的右肩探出,直到你的白皙的手一整个没入他浆糊一样的肌肤。

“等等,你这是——”

“别娇滴滴得像个小男人似的,再不济也要像个臭女人一样坚强。”他的肌肤溃烂,粘连衣裳,而你的手却像触碰到了水面的屏障,如入无人之境,就跟上次一样。

禅院直哉没空顾忌你奇特的动向,他正在忍受更显著的疼痛。你为了避免他像案板上的鱼那样不雅乱跳,不得不用右臂夹住他金色的小脑袋,嘴里还帮他加油鼓劲。

也许是你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你单纯动作很快力气很大,他没挣脱。

“你这个家伙,等我好了我一定……”

“你醒了?还记得你上次好好的时候是怎么被我霸道地捏住手腕的吗?”

他终于变成了哑巴。

你认为禅院直哉一定是有一种特殊能力,他发怒的本事不小,但又非常敏锐的知道不突破界限地做些滑稽的指控,导致你一点也不因为他搞笑的话而感到无聊……虽然有点烦。

你在过程中还有一回忍不住开口,和他闲聊:“对了,我看你个子挺高的,有170吗?”

“……”

你只能听到禅院直哉受辱一样粗重的呼吸,这样也好。

久违的,你又一次和某人的肱骨来了一次0距离的亲密接触,他的关节和肌腱被渗透力较强的第三道工序搅得天翻地覆。

“你的手还能动吗?这几天。”现在明显动不了。

禅院直哉并不答话。

你突然意识到这是难得的研究机会,一般而言你没什么条件和动机把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而且禅院直哉活蹦乱跳还会说话,你就在他沉默中恐吓:“这是诊疗问答,就算是你也应该知道关键时刻不能不配合医生吧。”

这个年轻的人非常惜命,立刻就告诉了你:“当天还能动,医师治疗后有好转,但没能痊愈,后来几天里伤口恶化,动不了了。”

“什么感觉?”

“灼烧,像有一把火在骨头里熄不了。”

“试过浇水吗?”

“……”

“没别的意思,突然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