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可以让神思渺代为寻找,好让三人之间保持信息的同步。
毕竟对血冥来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云宛白和神思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相处融洽。
三重保障眼下都已落到实处,破局也成了早晚的事,血冥并不急着出去,心中也淡然了许多。
至于这仙恩堂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员又有多少,势力成长的有多快,还有神界到底有没有插手……这种种问题都需要由他通过巳镜的口慢慢打探清楚。
被掳到这里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起码他能得到不少一手消息。
血冥看出巳镜似乎对魔界积怨已久,有满腔的愤怒想要发泄。而他既然能将自己骗着此处,那么也算得上是叛徒当中地位较高的人,懂的内幕一定不少。
血冥心下主意,便拿出了属于魔尊傲气的架势,不停用言语挑衅企图套话。
巳镜本就看他不顺眼,用起极刑来也毫不留情,上头说了,魔尊随他处置,只要留一口气别立马死了就行。
取他性命这件事必须由仙界之人动手,且必须要在众多位高权重之人见证下进行,这样才能保证仙界对天下一统的话语权。
至于谁成了那个下令夺走魔尊性命的人,便能在整个仙界扬名掌控绝对的话语权,也就是变相的成为了仙界的第一人,一统天下的六界之尊。
所以这个宝贵的名额,仙界内部还在竞争当中,暂时还没法过来,这就留给了巳镜充足的折磨时间。
“被一个女人压在脚下,你懂那种耻辱感吗?就算她是三星大将又如何,她当真是通过实力上去的?我可不信!”
巳镜疯狂发泄自己的怒火,用笞魔鞭狠狠鞭挞着魔尊,嘴里冒出了一句又一句的隐言。
“还有,三门五堂凭什么就魔谛门被压在三门之末?没有准确的情报来源,他魔战门打得了仗吗?还有魔建门,搞得了外交政务,又能准确找到物资补给吗?”
“一个个跟大爷似的,鼻子都长到了天上去,每次看到我们就退避三舍,根本瞧不起我们这些为了收集情报出生入死的人,还称我们什么?阴沟里的老鼠?凭什么!”
“这些也都算了,风言风语什么的臭老鼠在乎吗?但最过分的是,明明属于我魔耳堂的物资凭什么被他们扣下,还有门主暮刀,凭什么就帮魔眼堂讨回公道而将我魔耳堂忽视到底,就因为和笛御眉来眼去看对眼了是吗?”
啪!啪!
巳镜挥舞着鞭子,在血冥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打得他皮开肉绽,满地鲜血。
巳镜越打越癫狂,什么样恶毒的话语和猜忌都吐了出来。
关于巳镜所讲的这些事血冥都知情,只是真相出入很大。
魔谛门门主暮刀早就向他汇报过,说魔耳堂堂主手脚不干净,不仅吞并物资苛刻手下,还将情报通过秘密渠道对外出售卖给敌对阵营。
与此同时,巳镜还格外针对三门五堂中的女性,总是出言不逊,见谁都像通过不正当手段上位。他早就被很多女将教训过了,但仍知错不改我行我素。
血冥不听一面之词,又派亲信去查了查发现事实确实如此。只不过他整理情报并推断线索的能力极强,于是血冥授意暮刀和其他门主堂主有意为难巳镜,看看他会不会在碰壁之后意思到错误而收敛。
后来巳镜装的确实不错,血冥也有别的事情要忙便没再关注,而再一见,就是眼前了。
“你不是魔尊吗,这六界强者在我手里不也得挨鞭子啊,哈哈哈哈!”
血冥闷哼,极力忍下了这些皮肉之苦。
这笞魔鞭制作的有点水平,每一下打在他的身上,都会引起他体内至尊魔息的暴动,内外同时受罪。
不过比起当年跳入堕魔污泥后的痛,现在所受的伤根本不值一提。
血冥的默默承受让巳镜打的那叫一个畅快,性情也更加疯癫了起来,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丹药捏在指上,阴测测地笑道: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