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好过了。
他们最愿意看到的是尊主和冰棘豹之间其乐融融,美好享受充满爱的亲子时光。
可尊主和豹儿之间的冷战
并未结束,即便已经恢复了互动,可就拿喂食举例,一个冷脸喂,一个冷脸吃,期间零交流。
宿庚看着都心急,那叫一个煎熬难受。
他有心想劝,可一调节起来就会发现他们两个都各有各的道理,倒是他一个劝架的反而被绕进去了,一时陷入茫然。
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哎,你啊你。”
趁着尊主不在,宿庚抱着云宛白在雪山之巅晒太阳。
再一次当起了调和者角色的他,被倔驴一样的豹儿给气的不轻,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它脑袋。
云宛白不服气,抬起脑袋嗷呜一声,意思很明确:
明明是他先开战的,关我什么事。
云宛白也委屈,谁知道那个谁莫名其妙进更年期了,我不就只是在好好修炼么,突然就一直监视我,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谁受得了。
“还不是你的想法暴露的太过明显?你这两只大眼睛啊,都不用凑近就能看出来——我要修炼我要出去我要自由~”
宿庚捏着嗓子夸张地模仿,说着说着,他自己没忍住先笑起来了,狠狠rua了一把云宛白的脑袋。
啊?有这么明显?
云宛白的耳朵耷拉了下来,开始有些心虚了。
“可不是吗?连大殿值守的妖使都懂你的小心思,尊主他还能不知道吗?”宿庚摇头,笑得很无奈。
好吧。云宛白垂下脑袋趴在宿庚胳膊上,任由他顺毛。
“爷爷知道你志存高远,冰棘豹嘛,自由惯了,你又是王族后代,对自由的渴望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爷爷也知道不管你出去多远离开多久,都会把魔界当成你的家,你的根,漂泊久了总是会回来看看,对不对?”
云宛白吸了吸鼻子,把脑袋钻到爷爷胳膊下不让看。
太阳太暖,把眼睛刺激的想流眼泪了。
“爷爷是支持你的,虽然你还没成年,但论志气,你是这个。”宿庚竖起大拇指,凑到胳膊那儿比给她看。
“全魔界没有人比你更努力了,这些爷爷都看在眼里。”
“但是尊主呢,你应该也知道,他没什么牵挂,满脑子只有魔界大业。”
“可有了你之后,他对你非常在乎,所以才更想保护好你。哦对了,之前在雨哭林找到你的时候,尊主他好像还流眼泪了呢。”宿庚弯下腰,在豹儿耳朵很小声地分享秘密。
云宛白的耳朵一下子支楞起来了,跟听八卦一样津津有味,仰起头眨眼睛:“真的?”
“那还有假?爷爷的眼睛,飞天的鹰!”宿庚挺胸骄傲。
切,狗男人还会哭?云宛白很是不屑,但心情莫名其妙好了很多。
“所以说啊,尊主他其实是很宠你的,他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可对你有什么不好?”
云宛白哼了一声,没呛回去,显然知道爷爷说的是事实。
她都快忘了自己一开始差点被魔尊掐死的既定结局了。
“别嗤之以鼻啊,在尊主面前要想达成你的心愿,你得讲究策略,眼下倒是不好改了。以后你就可以考虑考虑换个方向,尊主他明显是吃不消怀柔政策的。”
宿庚笑眯眯,无私分享了自己在统妖司屹立多年的秘诀。
云宛白动了动耳朵,没出声,但也把宿庚的话听进去了。
“只是现在嘛,爷爷觉得你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闹上一回。”
宿庚语出惊人,惹的云宛白震惊张嘴。
这……是可以说的吗?
宿庚不觉得如何,他只是真心地在为豹儿谋划,别说胳膊肘往外拐了,喏,这不就在豹儿脑袋底下垫着呢。
于是,冰原末尾驱泉雪山山巅,传来了爷孙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