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裴宁吧?”
戚檐倒是气定神闲,只说:“我先前不是说了的嘛,你偏要说你怕他。”
他说着绕过办公桌在铁柜前停下,做起贼来毫不心虚,那儿正放着今年的治疗安排。他一页页翻去,皆是不认识的名字,最新的那一页是新来的主治医生陆琴写的,只不过那显然是个未完成的草稿,虽说标明了具体疗程,却没标明患者。
而在治疗的主要治疗手段那一栏,赫然写着——“电击疗法+外物刺激疗法”。
不知怎么,戚檐莫名觉得那一行字叫他寒毛直竖,好似再一次见着了他家台风天快要被掀开的铁皮顶。
“砰——!!!”
“啊我靠……”文侪被门外传来的重响吓得蹲了一蹲。
外头又传来第二日晚他二人被关在储物室时听着的诡异声音:“噫噫噫,钥、钥匙漏了一把。”
“什么?没漏啊……”文侪低声咕哝。
文侪将声音压的很低,本就是做贼,没必要自个儿坐实罪名,索性闷声不言,照旧翻动门侧的箱子。
半晌,那门被人踹了一下,登时从下头窄小的门缝里窜进来个银闪闪的钥匙。
白底红边的贴纸上有圆珠笔留下的三个大字——“藏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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