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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 孚玉 125338 字 1个月前

求我我都不求,谁稀罕?”

众人围坐一团,说说笑笑,大胡子坐在那一个劲的讲自己听来的荤段子,逗得众人哈哈大笑,一个个跟撒欢的猴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大胡子再往豆芽那边看时,发现人竟然不见了。

“豆芽菜人呢?”

“不知道啊刚才就没看见。”

“哈哈哈哈偷懒去了吧。”

大胡子哼笑一声,醉醺醺站起身,朝豆芽菜方才待的地方走去。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看见?”

他说着,往城墙下一瞥,见那躺着一个姿势奇怪的人,看身形和豆芽菜很像。

大胡子当即醒了大半,他瞪大眼睛,仔细一瞧,果真是豆芽。

他惊恐的睁着眼睛,维持着生前最后一幕的神情,身下一滩血,最刺目的是脖颈间充血的勒痕。

大胡子心道不好,刚要叫人,一支箭却飞速穿过喉咙,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生生卡住。

直至他轰然倒地,才引起其他人注意。

剩余人个个脸色大变,唰一下站起来,却发现前方一片漆黑的草丛,冒出无数火光,明明亮亮的映在眼底。

“不好!”其中一人反应过来,尖叫城划破寂静长夜,道,“快去禀告长官,他们要袭城!”

*

这段时间朝中诸事繁多,最令谢玄头脑的一件不外乎是立后一事。

当初秀女进宫,谢玄依次封了位分,却并未提及封后一事,是以皇后的宝座至今空着。如今反贼已除,蛮夷投降也指日可待,局面渐渐安定下来,有人便操心起了皇上的家事。

若是一年前,朝中各位大人提及后宫之事,谢玄必是三推四阻,如今却极好说话,轻易便答应了秀女进宫一事。

不少人很是欣慰,暗道这楚容果真是个祸患,不知用什么妖术迷惑了皇上。先前他在时,皇上为他罔顾礼法,差点断了北燕皇室的血脉。如今人一走,后宫充盈,妃嫔众多,指不定哪天就为北燕诞下一位小皇子。

本以为立后一事,皇上也会爽快应下,谁知谢玄却推脱说改日再议。

晚上,李福泉照例问谢玄去哪宫歇息。据上次从静妃那里回来,已过了半个多月。

谢玄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一趟,省的前朝听到什么风声,又是一桩麻烦事。

太监在前面打着宫灯引路,谢玄经过御花园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舒缓的琴声。

他脸色微变,愠道:“是谁在这弹琴?”

李福泉心漏了一拍:“奴才也不知道。”

自从楚容走后,他从前用过的那把“风吟”都被砸了,因着这层缘由,皇上如今看见琴就厌恶至极。

果不其然,谢玄皱了皱眉,朝琴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拐过石子路,便看到一座凉亭。亭子四周挂着白色的薄纱,只依稀辨得里面坐着一人。那人姿态纤瘦,一身白衣,黑发倾泄,正缓缓拨动着面前的古琴。

李福泉觉得看穿衣打扮,背影身量,竟和楚容有几分相似,只是隔着纱帐,看不清是男是女。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去偷瞄谢玄的脸色,果不其然,已是阴沉的可怕。

谢玄大步走过去,掀开白纱,一双眼如杀人的刀子,直勾勾盯着那人。

在看清那人的长相时,谢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可怖来形容了,他双眸迸发出寒光,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恨不得把眼前的东西绞成碎片。

李福泉倒吸一口凉气,离得远了,只觉得身量像,这么一看,容貌竟也有一两分类似。

那男子抖着身子站起来,他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脸上做出一副娇柔媚态,道:“见过陛下。”

谢玄冷冷开口:“你是谁?”

“回皇上,小人乃是宫外的琴师,奉命来为柔妃娘娘演奏。途经此地,进来歇息,忍不住弹了一曲。打扰了皇上,小人该死。”

他说完垂下眼去,看着和楚容又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