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酒,万一失去理智,再打他一顿那可就惨了。
方才姑娘们见势不好,全都退出去了,若是谢临打他,连个拉架的都没有。
谢临笑够了,才抬起头道:“断不断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莫非你以为我看上你了?”
楚逍心猛地跳了一下:“我没有!”
谢临全然不信,嘲讽道:“我是瞎了眼吗?会看上你这么个蠢货?你去去照照镜子,连方才那小倌的三分姿色都没有,谁给你的自信,认为我会看上一个亡国奴?你这样的,放倚翠楼赔钱都没人看你一眼!”
楚逍被他说的什么也不是,又羞又怒:“哼,狗还饥不择食呢,你比狗好不了多少,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谢临火冒三丈,扑过去就要打他,楚逍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躲开:“你想干嘛?!”
“你觉得断袖很恶心吗?”谢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楚容咬牙道:“是!”
谢临笑笑意更盛:“楚容呢?他也恶心?”
“这关我哥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谢临残忍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楚容,是皇兄的男宠!”
楚逍怔愣在原地,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啊?”
谢临火上浇油:“用我告诉你男宠什么意思吗?好像和倚翠楼的小倌没什么两样。”
“你胡说!”楚逍用力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没感觉吗?不然你以为皇兄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把他带在身边?为什么非得让他住在宫里头,一住就是两三年。这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只有你这个蠢货还被蒙在鼓里!”
楚逍如当头一棒,脸色煞白,牙齿都细密的颤抖起来。
趁着这个关口,谢临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狠狠一拳砸上去。
还敢嫌他恶心?简直皮痒痒!
楚逍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很快也愤怒的抬起头拳头反击。
“不是觉得我恶心吗?怎么不叫了?”谢临压在他身上,狠道,“你兄长如今被全天下耻笑,比我恶心一万倍。”
“住嘴!我要撕了你的嘴。”楚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把人推开,反身压了上去,“你一个没有实权,整日看你皇兄脸色过的窝囊废,也好意思耀武扬威?!”
谢临勃然大怒:“你这个丧家之犬,本王今日就要了你的命!”
正当两人大的不可开交时,门哐一声被打开,涂脂抹粉的老鸨一进门,见屋里被毁的稀烂,当即沉下脸,让几个大汉上前把两人分开。
“两位公子,咱倚翠楼不准闹事,若是你们再打,就要把你们送去官府了。”老鸨环视一圈,心疼道,“哎呀,这房间怎么被搞成这样了,这”
“少废话。”谢临此刻正在气头上,懒的看这老女人惺惺作态,“多少钱,本少爷赔。”
“公子痛快,算上今日的酒钱和叫的几个姑娘小倌。”老鸨伸出了一个数。
谢临轻哼一声,伸手就要将钱袋丢给她。他手摸到空荡荡的后腰,脸色蓦的一变。
钱袋不见了!
老鸨察觉出不对,口气立马不客气起来:“怎么了?没带钱?”
谢临没理她,对楚逍道:“你给。”
楚逍没好气道:“我哪里有钱?”
“你出门不带钱?”
“以前不都是你付钱吗?”
老鸨见状冷笑一声,露出刻薄尖酸的嘴脸:“好啊,看你们穿的挺富贵,没想到是个吃白饭的!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押柴房去!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
两人面色一变。
客栈的人并未发现楚逍谢临一夜未归,楚容派人在外面找了一天未果,第二日傍晚才得知两人被扣押的消息。
倚翠楼派人来客栈门口,指名道姓要找一位姓楚的公子,并让他拿着钱去赎人。
李福泉忙里忙慌的去找楚容,将那小厮的话如实转述。
“少爷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