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下衣带捆住楚容的手, 而后三下五除二褪去他的衣衫,阴冷暴戾的神色看的楚容暗自心惊。
楚容莹白的手腕上一道极其明显的红印,他挣脱不得,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对着谢玄。楚容想起上次晕过去的情形, 心中莫名恐慌, 颤声道:“你是畜牲吗?”
谢玄缓缓抬眼:“朕说过,你以后就只能做一个任人取乐的玩物。”
楚容咬了咬牙, 还没来得及说话,谢玄便已蛮横的挤进去,开始凶猛征伐。楚容痛的几乎要流出眼泪, 他将身下的被褥抓的一团乱,脸上一抹难堪又屈辱的神色。
谢玄肆无忌惮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每一次来势汹汹的讨伐都让楚容有些畏怯。
殿内温暖如春,他们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眼中却都流露着痛苦和怨恨,两人抵死缠绵,谁都不说一句话,床帐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谢玄不再顾忌楚容的意愿,他来了兴致,任凭楚容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殿内每一处都留下他们的身迹,不知辗转了多少个地方,他最后将楚容抱回床上,继续压了上去。
等他再抬起头时,发现楚容竟在哭。
他身上布满吻痕,黑发披散,唇色绯红,瞧着有一种凌乱的美感。可谢玄只盯着他泛着水光的眼眸。
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只留下极其浅淡的泪痕,似乎没存在过一样。
谢玄顿时愣住,险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那个人真真切切的在流泪。
他为什么哭呢?是觉得屈辱,还是弄疼他了?那瞬间,谢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下意识抬手想擦去楚容的眼泪。
然而这个想法刚一浮现,谢玄就立马回过神,清醒过来。
他现在不会再被楚容迷惑了。
这一切都是楚容自作自受,是他自找的。
谢玄绷着脸看着楚容,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忍住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他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粗暴,并恶言恶语的说道:“你以为你的眼泪值几个钱?别指望朕会放过你!”
“你要真想哭,等慕容旻死的那天,再哭也不迟!”
楚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哭了,他为自己在如此憎恨的谢玄面前流泪感到耻辱和羞愤,看也不看谢玄一眼。
谢玄忽然有些急躁,心不受控制的泛起丝丝缕缕的痛。他借口晦气把楚容抱去清洗一番,压着火离开了兰池宫。
等回金銮殿时,他脸色已变得青白一片。
李福泉关切的问怎么了,谢玄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生气,只觉得心口郁闷,满脑都是楚容悄无声息落下的那滴泪。
适逢贺兰旭来与他商讨国事,两人说了半个时辰,贺兰旭离开时说燕雪深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再修养一段时间便可。
谢玄嗯了一声,楚容与乌桓暗中往来,算计燕雪深一事,只有他与贺兰旭两人知晓。他千方百计的瞒着这事,因为此事一旦传了出去,纵使他是皇帝,也保不住楚容的命。
谢玄白日在金銮殿处理政务,晚上便去兰池宫过夜,两个人好几天说不上一句话。谢玄看楚容冷漠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总是变着法的折腾他。
这日他过来时,见楚容中午和晚上的饭一口都没动。谢玄不欲再管,可忍了一会,还是冷声道:“你不吃饭是做给谁看?你如今只是个奴才,病了可没有太医来给你治病。”
一提这个,谢玄就窝着一股火:“等朕抓到那个叫苏木的,定把他五马分尸!”
他那晚光顾着和楚容吵,以至于没了理智,事后才想起楚容在深宫,究竟是谁帮他和乌桓传递消息的?谢玄十分容易的就查到了苏木头上,只可惜那时苏木早已逃之夭夭,说是家中有事,回家探亲去了。
谢玄不敢明着抓人,只好暗地派人搜索苏木的下落。因着这事,他差点没杀了王新。他让王新监视苏木与楚容,结果这个狗奴才忤逆圣意,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划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