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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最重要的是,你没有钱。”

“魔族有很多法宝……”

“在人类世界用不着这些,”燕止说,“只用得上银行卡。

樊绝没有银行卡:“那……”

“至于白渊,”燕止说,“我不认为他对我有什么别的情感。”

樊绝皱了下眉:“怎么没有?”

“因为他喜欢女人。”燕止很是干脆道,“从前他在A市任职时交过好几任女朋友。”

樊绝恍然大悟。

白渊居然有这种小众癖好。

“我与他也并不亲近,”燕止说,“以前他在我手底下,和其他人一样怕我。反倒是最近……”

态度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具体是什么感觉说不出。燕止当然能感觉到白渊时常盯着他看,还想强行抢夺和燕止单独相处的时间。

但白渊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爱慕,亦没有从前的那种害怕,反而像在看一件他梦寐以求的……物品?

“这家店不止两间房。”樊绝指出证据,“他故意想和你住一起。”

燕止说:“我知道。”

“那你……”

“顺水推舟而已,”燕止揶揄地看了樊绝一眼,“你不想和我睡吗?”

樊绝愣了一下。

所以大审判官没揭穿白渊,是因为他?

樊绝狠狠吻上了大审判官。

他把燕止搂在怀里,侧躺着与大审判官接吻,柔软的大床因为两人的重量微微凹陷,就像一片云一样包裹着一切。

樊绝眯了眯眼,放过了燕止的唇,转而吻上燕止的脖颈。

唇无意间扫过燕止的喉结时,樊绝突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虽然大审判官一直回应他的吻,也没躲樊绝的触碰,但樊绝的唇碰上燕止的喉结时,它会无意识地滚动一下,想躲过去。

大审判官,其实会害羞吧?

就像他有时候故意勾引燕止时,燕止会微微偏过头一样。燕止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冷硬。

强撑着不想被看出害羞,还要努力回应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吧。

樊绝的心都要变得软绵绵了。

他故意用舌尖舔了一下燕止的喉结,看着它颤了颤。

樊绝又舔一下……

逗大审判官真有意思。

樊绝看着燕止的颊边染上了和不久前的生理性潮红一模一样的绯色,终于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大审判官,他低下头,吮住燕止的喉结……

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敲门声。

樊绝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半夜三点吧。

如果是洛星野之流,樊绝可能很难不忍住揍他一顿。如果是白渊……

樊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燕止看樊绝一眼,将衬衫领口的那粒扣子重新扣好,遮住颈上樊绝新鲜种下的草莓印,然后去开了门。

樊绝很是警惕地跟在燕止身后。

门打开,是拿着盏铜灯的鱼大娘:“几位客人,是要去黑水潭游玩吗?”

燕止点了下头。

“去黑水潭也不是这个时候吧?”樊绝笑着开口,“本来就起了雾,还这么黑灯瞎火的,万一踩沟里去了怎么办?”

“几位客人不知道吧,”鱼大娘乐呵呵道,“去黑水潭就是要这个时辰,现在出发,走到渡口大概就到四五点了,再乘渔夫的船渡过去,刚好能够看到黑水潭的日出。阳光映在青碧的水里,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雾散了?”樊绝突兀问道。

鱼大娘热心开口:“这里的老村民都知道,黑水潭每次起雾都正好起三天,今天刚好到了第四天。”

“行啊,那就去。”樊绝点了下头,走出了房门,“白渊他们呢?”

“已经先出发了,”鱼大娘贴心地举起铜灯,替他们照亮楼梯,“渡船一次最多能载两人,我就先叫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