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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只有靠自己最靠谱。

当然,可以对系统进行利用和辅助,对他来说也是事半功倍。

禅若点头,就没有再多问接下来去哪里。

“你先睡一会儿,有点距离,到了我再叫醒你。”凌炤调了空调温度,随后打着方向盘往另一边走,“或者看两本书,放了不少你喜欢看的书。只是会容易头晕,还是浅睡一会儿吧。”

禅若听着,偏头看向凌炤,看得有些久了,让凌炤浑身紧张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抓紧。

“老婆,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凌炤的喉咙发紧,干涩开口问。

“没有。”禅若摇头,收回了目光。

视频的事情,不宜在车上聊,倒不是害怕凌炤,而是会分神,行车不安全。

车内有淡淡熏香,很淡,闻着不会浓。

她以前没有闻过这个味道,疑惑的心升起。

只是迷迷糊糊之下,禅若本来不困,可这会儿困意来袭了,眼皮子很重,“是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好。”

见她睡得很香,没有醒来的迹象,凌炤是松了一口气。

他很害怕,也不敢去想,要是禅若提出离开他的话,他要怎么办。

等禅若醒来,猜测,外面或许已经天黑了,因为厚重的窗帘遮住所有亮光。

若是在白日的话还没有这么昏暗,只有在晚上才会一点点的光线都没有,屋内黑暗,眼睛适应了,也还是看不到一点亮光,有种喘不上呼吸的压抑。

房间不像房间,像沼泽,沉溺在里面,被封住了口鼻,断了呼吸,也无法求救。

禅若皱着眉头,这种感觉很难受,太黑了会带来恐惧,她探出双手,摸索着坐起来,感受到布料贴着肌肤的柔软,空气里的微凉令皮肤泛着淡淡冷意,已经被换了一身衣服。

而且,她感受到了脚踝上有摩擦的触感,一动的时候,还有哗啦的轻微声。

她被锁住了。

禅若心里明确的有了答案,有点诧异,还有点不解,而不解比生气要居多。

她一直都知道,凌炤的有些言行不太正常,只是来的路上好好的,这会儿为什么把她锁住了?

“凌炤。”太黑了,禅若张望着也看不见门在哪里,只好喊了凌炤的名字,平静的说,“我知道你也在这里。开灯。”

她只说这一句,寂静了好一会儿,屋内响起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禅若知道,人已经来到她身边。

下一瞬,灯亮了,而她的眼睛也覆盖上了一只手,等她的眼睛适应了一黑一亮的交换,宽大的手才挪开。

除了是凌炤还能是谁。

禅若看见了屋内全景。

和家里的布局相似,可她知道,这不是家里,朝向不同。

视线往下移,禅若就看见自己白皙的脚踝处套上了一条金链子,很细,还设计得精致,并不俗气,凌炤没有傻到做成纯金,那不是方便她逃跑吗。

她动了一下,套圈摩擦皮肤,不会带来疼痛,凌炤也想到了这一层,都是打圆摩擦过的很滑溜,他舍不得伤害她。

禅若:“”

“凌炤,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禅若抬头看向凌炤,目光平静,连质问都没有。

只是她还没等来凌炤的解释,却等到了他的眼泪攻势,啪嗒啪嗒落下,沾湿了他的睫毛,眼尾红了一圈,瞧着很乖。

他看着禅若,哭得越发汹涌,还抽噎了。

“被困住的是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禅若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很显然,她对凌炤的反应一脸不解。

“老婆,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不想把你困在这里,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我害怕你会离开我。”凌炤跪在床上,俯身把头埋在了禅若的怀里,高大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蜷缩在她怀里哭个不停。

明明是他犯的错,现在却哭得比谁都委屈,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