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只是姜贞没有想到,就因为一时的贪嘴,差点卷入一场阴谋当中。
这日她照旧和尤珍来到荷花池边捞鱼,酉时余晖仍在,尤珍嫌晒,去了另一处阴凉的地方,姜贞则熟练地钻进池边停泊的一条游船里,往池子里洒下加了饵料的渔网。
惬意地等待半炷香的功夫,就有鱼虾入网了。
然而才收网,就听不远处的桥上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就是“扑通”的一声。
姜贞连忙朝外看齐,只见莲花池上走过一道绯色身影,池子里传出呼救的声音。
有人落水了!
姜贞心一跳,正要冲出去喊人,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唔唔……”姜贞瞪大了眼,双脚乱踢地挣扎着。
“别动。”身后传来一记低沉的警告。
是个年轻男子,姜贞能闻到他衣袖上的檀香味。
“我放开你,但你不要叫可以吗?我们现在很危险。”男子低声询问。
姜贞听到外边儿确实传来了呼喊声,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点了点头。
男子缓缓松开手,姜贞一挣脱,就先重重捅了一下他的心窝,飞快地缩到角落里。
男子闷哼一声,姜贞惊惧地看着他,竟发现这人有些眼熟。
直到看到他腰间悬挂的小金弓,姜贞才记起来,他是以前在王府见过的小郡王。
谢沅朝她“嘘”了一声。
他小心地挪过来,并没有贴的很近,只是让她能听清他的话,“等会儿我先出去,把人引开,你快些离开这里。”
姜贞还未来得及点头,就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逼近,是来搜查的守卫们。
“何人在里面?快些出来!”侍卫长见小船摇晃,立马拔剑相持,厉喝道。
谢沅对姜贞笑了笑,顺了顺衣摆走了出去。
“是我。怎么?在船上睡觉也不行?”他玩世不恭地道。
“属下不敢,小郡王说笑了。”侍卫长连忙收起剑道歉。
侍卫长又询问道:“方才有贵人落水,请问小郡王听见什么动静没有?或是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谢沅故作思考,指了个方向道:“是好像听见了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我出来看时,只隐约看见一道身影往那边去了。”
“多谢小郡王。”侍卫长匆匆而去。
见他们走远,谢沅才扣了扣船舷,轻声道:“出来吧,赶快跟你的好友回去,今日的事不要说出去。”
他幽邃的眼眸里,哪里还找得到方才的纨绔之气。
姜贞朝他道谢,小心地朝来路跑去。
尤珍知道园子里出了事,担心她被牵连,正着急地在外面等待,见姜贞全须全尾地出来了,拍着胸脯道:“贞贞,这地方太危险了,咱们以后还是别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园子里有那么多的侍卫,平日里他们都藏在哪里?
姜贞同她道别回到住处,陈恕也等得急躁。
“恕哥哥!”姜贞一看见他,就扑进他怀里。
今日真是将她吓着了,先是见到了有人行凶,然后又看到了带刀的侍卫,她毫不怀疑,若当时不是小郡王,那些侍卫定然会发现她,最后若真抓不到凶手,说不定她就是替罪羊。
陈恕推开她,上上下下地仔细查看了一番,拧眉问道:“你方才去了哪里?我去池边寻你,没有找到。”
他才从内宫出来,就听说荷花池那边有人落水,第一反应就是姜贞,匆忙去寻,池边却没有她的踪迹,几十个侍卫在追什么人,他见势不对,就差没跳进池子找她了。
还是红杏说她可能先一步回来了,他才魂不守舍地回来等她。
姜贞的肩膀被他握的生疼,眼泪喷涌而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恕心乱如麻,这一晚上情绪大起大落。
屋里没有旁人,姜贞埋在陈恕挺阔的肩上,轻声啜泣,“恕哥哥,我撞见有人被害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