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了嘴。
楚茗知琢磨着:“他们不是还有车有房吗,凭什么要你还,把房跟车卖了也能够换不少钱吧。”
谢绥:“说是夫妻共同财产,大伯母不愿意卖,已经回娘家了。就算谢国强想要卖,他一个人也卖不了。”
楚茗知:“操,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咖啡店里很是安静,楚茗知陡然升起的音调吸引了不少人,不少人往这边看了过来,他瞪了回去,此刻正气上心头,气势很是唬人,不少人匆匆转过了视线。
想要接着喝水,被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谢绥及时的往里面倒了一杯水:“别生气别生气,降降火。”
他一伸手,楚茗知的实现落在了他的手指上,简单的戒指在无名指上反射着微微的光芒,他的眼睛缓缓睁大,口中的水差点把他给噎了个半死。
楚茗知:“你你你,你怎么戴着这个戒指。”
谢绥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些微的不自在:“我早就结婚了,带这个很正常的。”
楚茗知眯着眼睛:“正常个什么啊,你可别唬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但是你们以前看着客套的不得了,现在-”
他左手比划了一个圆,右手比划了一个方:“诺,你现在的表情,以前跟现在的区别就像是圆形和方形一样那么大。”
谢绥看着对方夸张的动作,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楚茗知:“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啦。”
“话说回来,你们都是这样的关系了,这点钱对于沈知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了,你干嘛还舍近求远的来找我借钱啊。亏得我还巴巴的跑过来。”
谢绥低着头,几乎是有些羞愧:“我现在赚不了很多的钱,不能够再麻烦沈先生了。”
楚茗知:“好吧好吧,谁让我是你的好朋友呢,你这个忙我帮了,不过,我另有他法——”
他伸伸手,示意谢绥附耳过来。
一阵耳语后,谢绥略有迟疑:“不犯法吗?”
楚茗知拍着胸脯:“我这人做事多靠谱,信我。”
“他不仁,我不义。放心,他这赌博本来就是犯法的,肯定不敢报警。”
谢绥点头:“好。”
两人一路到了张阳的酒吧。
两人找上了章丘,对方很是仗义,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小问题,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去找老板请个假,收拾收拾马上就过来。”
谢绥转过头:“靠谱吗?”
楚茗知:“包靠谱的。”
谢绥:“不是,我是说章丘的这个性子不像是能够藏得住事情的。”
而张阳知道了,几乎就等同于沈知知道了。
楚茗知:“啊哦,忘记了。”
两人面面相觑,楚茗知从兜里掏出手机,朝谢绥挑挑眉:“没关系,老板应该不会在意他请假是为了什么。”
他正要给对方发个消息提醒一下,张阳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为了什么?”
谢绥幽幽的看着楚茗知,楚茗知尴尬的笑了笑:“意外意外。”
“张老板,就是跟你借个员工吗?”
张阳咧嘴一笑:“楚小少爷自个儿回去继承家业了,怎么得还要来我这里拐带员工。”
楚茗知耸耸肩,由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张老板不要这么小气嘛,就是借点人,办完事马上还给你。”
张阳笑骂了一句,反而把目光落在了谢绥的身上。
谢绥主动上前去:“老板,这件事情能不告诉沈知吗?”
张阳:“行啊。”
谢绥诧异的抬起头,似乎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张阳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谢绥的肩膀:“干嘛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在你心底就是喜欢到处蛐蛐的人吗?”
至于他不说,某个人也会知道,这件事就不关他的事了。
张阳目光慈爱的扫过他,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是个什么心情,希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