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好门,俯下身低头撩起床单。 我的瞳孔猛地大睁! 下面的东西虽然少见,但我很熟悉,我曾经在黑市里见到过,它就和qiāng械摆在一起。 床底下,一只用过的拇指粗细的迷你针管静静地躺在地上,抑制剂的玻璃瓶上的吊牌撕掉了一大半,露出的线头就是吊牌线,吊牌上沾了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