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微笑。
咳,话扯远了,我睡眠质量比较差,多梦眠浅入睡困难,所以这次出行,随身小包里塞了不少东西:耳塞,降噪耳机,眼罩,便携式u型枕……哎,想到到了之后还要调整时差,我就觉得好烦哦。
也正是这令人着急的睡眠质量,让我在危险来临时,很轻易就醒了过来。
——天杀的哥谭!我甚至不在哥谭,还在太平洋上空呢,怎么有傻缺劫机啊!?
不带这么玩的!
……
睡到一半我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但我刚睡醒时人比较懵,没什么反应,加上很快彻底清醒过来发现似乎有危险,就更不敢表现出醒过来的样子。所以是如醒。
当然,用我们学物理的话来说就是,薛定谔的醒。
希望我老师同学们不要知道我在这儿乱玩梗,但也有很大可能他们之后连我的人也见不到了,哈哈。
我还有空想一些地狱笑话,但这不能证明现在的情况不严重。
按理来说阿美莉卡从911事件之后,就应该吃一堑长一智,对飞机安检上心的。然而,这是个超级罪犯与拥有特异能力的人频出的时代。
我耳力算不上多好,但那些人仗着说的不是英语或者中文而有些肆无忌惮,偏偏他们使用的那门语言我十分熟悉——
德语。
说起德语也是让我心寒,胃寒,宫寒。
当初考虑研究生院校的时候,我也是思考过德国的。但太吓人了,我在德国读本科的高中同学还没毕业,我的高中学姐学长们也没毕业……都说在德国读大学的四年将是这五年里最难忘的八年,原来不是骗人的啊?
我在咨询过同学后,吓得当场划掉了备忘录里的学校备选。但德语还是学了,我还挺喜欢学习一门语言的过程的,相当于放松脑子了。
话又说回来,我听到了一些可能会导致我一旦被发现就会被立刻灭口的内容。
这群操着德语的人在说什么“逃走”、“追捕”,我心里就是一紧。紧接着又是一个英语单词——
mutant。
其实听到这个词时,我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咋的,你们劫匪是搞生物的?第二反应才是:哦,变种人啊,这个在俺们国家是叫异能者的捏……等等,结合上下文,他们接机是为了搜索一个逃跑的变种人?
啊?他们究竟是普通劫匪,还是什么搞不可说实验的人啊?怎么事情忽然向更可怕的方向发展了。
我悄悄咽了下口水,感觉要完。
补药啊,我才上岸,刚拿到的offer。我以为自己至少应该死在哥谭这座城市,怎么没落地就出意外了呢?
朋友们,不是我怂,你们自己也想想,疑似德国人、追捕、被迫害的一类人……这是可以播的东西吗?我好怕呜呜呜,我还有从德雷斯罗萨开始就没看的海○王要补啊!
我在心里泪流满面,鼻尖却嗅到了奇怪的味道。正要分辨那是什么东西时,就感觉脑子忽然变得有些昏沉。我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具备催眠、麻痹神经类性质的气体。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再次陷入“沉睡”。
再度“睡着”前,我只来得及想:我该不会被梦中杀人吧?
万幸这架飞机上没有曹孟德,无人受伤。
我大松口气,对着前来送餐的空姐露出个笑,不动声色地打探了两句情况。
然而空姐表现得毫无破绽,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只好按下疑惑,决定等下飞机了再行打探。
——不脚踏实地我真是什么也不敢做。
餐后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干脆去洗了个脸,再回来化妆。一路上我也是仔细观察,尤其注意了前后连接的部分,却一点破绽也没发现。
也有可能是我没戴眼镜,又聋又瞎。
我目前主打一个:你说什么?我看不到啊?你在干什么?我也听不到啊!
简单用随身携带的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