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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 卿隐 81740 字 1个月前

自朝她走过去。

刘顺轻敲云板三声,很快宫人跪安退出,而他自己也随之躬身退下,阖上朱漆寝门。

"上回我吃醉了酒没个轻重,弄痛你了,这回不会了。"姬寅礼从身后将人抱住,掌腹沿着散乱的衣襟探入,细细的摩筝皮肉。他低头拿脸贴了贴她湿凉的面颊,又侧过脸亲了亲,沉哑着嗓音缱绻温柔,"别怕我,好不好?"

陈今昭只觉自己好似被猛禽禁锢,身后那人沉哑声色中那压抑不住的浓重欲色,更是听得她胆颤心惊。

不等她多思,腰间力道骤然一紧,下一刻她就被人从身后提抱了起来。他臂膀箍在她腰上,提抱着人几个大步直奔寝榻而去,屈膝入榻瞬息抬手挥落床帐。

临近子时,殿内的两盏壁灯的光渐渐微弱,梅花香炉里的暖香也早已燃尽,唯有淡淡的幽香遗留在整座寝殿中。

周遭光影斑驳,暗淡的光线穿过摇曳的床帐,模糊的落在榻间绞缠的身影上。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似是一刻也舍不得分开,宛若交颈缱绻的鸳鸯。

"我真是,要疯了……你说,你是不是,要逼疯了我?"

"殿下,别……我手还有些痛。"

"让我看看,怎么这般娇啊,小娘子似的。来,我亲亲。"

"殿下……"

伴随着榻间的呢喃与唇舌绞缠细微声响,帷幔的摇曳时疾时缓。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方渐渐平息。

姬寅礼揽抱人紧拥在怀里,同时捉了旁边人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深哑的嗓音犹带事后的潮湿情态,"真是个娇娇儿。不过也是我情难自已,累着你了,多少亦是我的不是。"

陈今昭疲惫的睁了睁湿润的眼皮,轻微蠕动着唇,声儿不大稳的微颤道,"能让殿下满意,是臣的本分。"

说话间,她眸光朝旁侧微移。她现在有些不大敢看向对方,明明他生了张天骨道美的华丽面相,明明他往日是疏朗宽缓的人主气度,可在榻间伏于她身上时,他的那双漆黑的眸极深,好似换了个人般,整个人透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凶狠。

尤其是那盘踞颈上胸前的刀痕,行事时宛如活过来的恶龙,好似要张牙舞爪的朝她直扑抓来,她每每视之都被骇得眼眸急颤。

姬寅礼拉着她的手去摸他濡湿的颈子,眯眸喘息着笑了,"爱卿要如此说的话,那你日后要行的本分,可就多了。"

她蠕动了下唇,最终又抿上,无力的闭了眸。

"对了爱卿,我听闻你成婚亦有数载,但家中却只有一子?可是家中夫人,不是个好生养的?"

本来昏昏欲睡的陈今昭骤然惊得睁眸,心都提了半截。脑中思量他此番话的用意之际,话语亦斟酌着出口,"非是拙荆之过,是我的身子虚,这方不利于生养。"

他短促笑了下,展开她的手心按压在他脖颈的刀痕处,上下摩擎,"既然自知身子骨虚,那就多养身。须知纵欲伤身,当心精元耗竭,身子亏损,一旦伤了元气,来日补可就难补回来了。"

手心传来粗糙不平的触感,她极力忽略这份不适,亦压着极力想抽回手的冲动,只暗自思索着,他此番话的用意何在。毕竟,他此刻所行之事与他口中所言,截然相反。

好在,没让她困惑多久,对方接下来的话就传了过来,"少年人别太过贪花好色,夫妻房事莫要太过频繁,要节制。细水长流方能持久,若是一时贪欢伤了元气,岂非得不偿失?"

她刹那明白了,觉得荒唐的同时,心下也微沉。

对方此话无不隐隐预示着,有插手管她家中事之意,这于她而言,是个不妙的信号。

"是,微臣谨遵殿下的训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