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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箱上的那只手紧紧握着, 指尖泛白,手背青筋爆开。

“陛下, 娘娘身体未愈, 还是让他多多休息吧。”

孙年海感觉刘伯深字字句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开山凿渠般狠劲儿, 不免摸摸自己的腮帮。

萧权川眉尾一挑, 毫无响应。

他碎碎地吻着姜妄南, 只顾着哄好身下发烫发软之人, 大手慢慢往亵裤里探去。

刘伯深声音再次高高地响起:“陛下!还请三思!”

眨眼间, 萧权川的胸口被一股力量撑开。

姜妄南双手举着,睁着空空的眼,呼吸急促,嘴唇湿漉漉的:“陛下……”

“何事?”萧权川声音有些冷。

他喉咙紧了紧:“陛下……还是龙体为重, 让刘太医进来吧。”

他说话时,说一个字,喘一下,娇娇软软,特别好听,每一个声调都是抖动不已的,其实内心已经抓耳挠腮地发疯。

天啊!我在做什么?

当着原配的面,和情人接吻!还如此痴迷激烈!?

拜托,他明明选的是原配啊!原配!

卧槽,肯定是这具高契合度的身体害的他!!

萧权川置之不理,压着他手腕,硬是吻了好一阵子,一点空气也不给他呼吸,他感觉肺部快炸了。

“呜呜呜唔唔……”

听到对方低低的哭腔,萧权川才勉强作罢。

最终,他轻轻吻了一下姜妄南额头,慢条斯理地替其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刘太医,朕突然不头疼了,你回去吧。”

刘伯深:“……”

姜妄南:“……”

孙年海轻咳一声,抬手示意送客:“刘太医,请吧。”

门外无声无息,姜妄南不知道他是以什么表情离开的,但至少能确定,被萧权川戏耍一番,定然不痛快。

姜妄南拉上被子盖住头。

唉,估计要遗失一个大将了,若单凭他一己之力,以后可怎么逃出去啊。

他现在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荡·妇,口头上说跟这个私定终身,背地里又和那个亲亲我我。

是人都会介意这样放浪的人叭。

床榻陷下去,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悄悄靠近,一只手臂穿过他脖颈下,将其紧紧揽入怀里。

萧权川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以后不许见别的男人。”

“为什么?”

萧权川的胸腔不再振动,殿内安静得很。

片刻,他脖下一凉,锁骨被对方含在嘴里咬住,似乎在咬牙切齿隐忍着什么:“谁也休想。”

姜妄南听得云里雾里,只觉锁骨快要被他啃掉了,娇嗔皱眉道:“疼。”

锁骨温热,湿黏,萧权川像野狼那般舔舐那处咬红的地方。

姜妄南呻·吟一声,情动起来,蹭来蹭去,扭成水蛇。

须臾,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床上。

“这是何物?”萧权川拿起一个小瓷瓶。

姜妄南瞳孔放大:“!!!!”

嘴巴像开水烫了似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一把抢过。

然而,萧权川一闪,他扑了个空。

“南南很紧张啊。”

对方眯了眯绿眸,幽深邪异,姜妄南不禁后背发毛。

只见他扒开瓶塞,鼻尖凑近。

他五指紧握,指甲嵌入满是冷汗的掌心,喉咙干涩地滑动了一下。

刘伯深说过,这十三火乃稀奇药物,鲜少人知晓,只要他不说,萧权川应该猜不到吧!

“此乃止痛药?”他问道。

姜妄南愣了一下,立马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陛下好聪明哦!”

萧权川笑了一声:“刘太医给的?”

“嗯嗯!他说臣妾若是伤口发疼,可用此药暂时压一压。”

“变聪明了一点,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