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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今朝醉啊,懂不懂什么叫珍惜当下啊,懂不懂什么叫知足啊!

岳莫隐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可能是喜欢上了自己这么一个怯懦的家伙吧……

对方进一步自己退一步,对方进九十九步,自己进半步又退了九十九步。

回忆着印象中的那个身影,谭盛风将腿蜷了起来整个人尽量缩成了一团。

虽然感觉上非常火热,但他深知这都是那狐狸妖兽腌臜手段造成影响,等这段毒性过去自己的体温绝对会下降到几乎致死的程度的。

要么自行手动解毒,要么强撑到毒性过去。

尽管第一个选择是最优解,尽管目前周围只有自己一人,但谭盛风就是不要那么做。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种做法就是在对妖兽的恶劣行径举白旗。

这是万万不可容忍的。

哎,岳莫隐,我的大岳总啊……你看看,你怎么就会喜欢这么个别扭的家伙呢?

“谭盛风?”

自己这是快死了吗?怎么都出现幻觉了……

“你在这里吧?”

算上在刚刚的笼子里听到的,那就是两次了。

“你就穿这么点!”

……可恶,现在幻觉都这么细节了吗?

带着一种较劲和恼羞成怒的心态,谭盛风猛然抬头。

然后只见到顶着一双深灰狼耳的岳莫隐蹲在了自己身前。

“……岳总?”

自己一定是出幻觉了!岳总真的变成杜宾了!

然而尽管心里是这么推断的,但谭盛风还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摸上了对方的脸。

皮肤上的微凉而温润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

从那地下黑市总坛的破洞出来,岳莫隐一路连观察带推断地找了过来,最后凭借着四重瞳捕捉到了林间残余的那独属于谭盛风的炁。

眼见这人一身单衣,又只半垫半裹着一条极为粗糙的玩意儿,岳莫隐又是心疼又是气急,连忙把自己身上的长衫外搭解了下来披在了谭盛风的身上。

在动作期间,岳莫隐的手触碰到了谭盛风的皮肤。

极烫。

烫得岳莫隐几乎下意识地抽回了手。

直到这时,结合上自己看到的一些难以启齿的现象,岳莫隐才顿悟为何当时那胡九凑在郎嫣耳边所说的内容会令郎嫣双颊飞红。

原来如此。

又伸手将披在谭盛风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能言善辩的岳莫隐难得在措辞时显露了尴尬。

“那个,我还是先出去……”

尽管嘴上说得义正词严,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之前被用炁术打理干净的单衣此时也因为谭盛风久坐在因下雨而泛潮的土地上而重新黏上了谭盛风的肌肤,隐隐勾勒出其下足够均匀精瘦又在特定的位置保留了那么一些肉感的身躯。

而在药物作用下发着烫的,随着微微颤抖的皮肤,此时似乎也在寒夜中自然得升腾起了令人口干舌燥的热气。

一直以来,岳莫隐总觉得两人之间差了点什么。

是性格吗?不是。毕竟自己无论是跟“谭助理”还是跟“风到碗里来”斗相处得很是舒服。

是经济吗?当然不是。就算七日互娱以后倒闭了,岳莫隐也能保谭盛风一辈子吃穿不愁高枕无忧。

是生活中的磨合吗?想来应该也不是。只要用钱解决了那些寻常家庭中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剩下的就是包容、注意和一定程度上的改变的内容了。

思来想去,岳莫隐觉得应该说是成年人之间有关于性的吸引力。

时至今日,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证实了。

但他对此并不着急。

不用于那些对某张脸或者某种身材就一见钟情的人然后强取豪夺或者诓骗欺诈,他更在乎的是两情相悦。

所以就算着急,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