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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通知了最近愈疗类斩妖人,但他们过来是需要时间的。”

“如果在他们赶到之前我妻女身上的妖毒术爆发了,所有被妖毒感染的人就会成为下一个妖毒术的载体!一传十,千传万,后患无穷!”

“那我就是斩妖人的耻辱,是千古的罪人。”

“身为要和妻子相伴一生的丈夫,身为要为女儿遮风挡雨的父亲,杀她们我猪狗不如!我宁可感染妖毒术的人是我自己!我宁愿自己遭千刀万剐也不愿她们受半分折磨!”

“可你说我该怎么选?我能去赌这个可能性吗?我怎么选都是错!”方元毅双眼发红,“倒不如说如果有得选,我宁愿从来没有成为过斩妖人!没有人能苛责一个平庸之人!”

“对不起。”谭盛风微微垂眼以示自己对方元毅经历的哀恸与揭开对方伤口的歉意,随后郑重抬头,“但我跟你不一样。”

“我现在无比感谢我能够成为斩妖人。”

不然如此普通的自己大概是没有办法在人生中找到更加有意义的生活方式,更遑论能以斩妖人的身份得到岳莫隐的爱慕。

“我也无比感谢自己生在了谭家。”

尽管那些训练和课堂对于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过于艰难和晦涩,但如今谭盛风从中获得的助益已经远大于付出过的艰辛。

“我有得选,并且永远能够有得选。”

区别只在于我想,还是不想。

只在于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如果当年丘岿能两度大败申楼兰,那么我也可以。”

谭盛风说话期间,原本差了一口气才能接起来的法阵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合拢。

但在法阵两端相互对接的位置竟然多了一道类似于缝线针脚一般规整又致密的小型阵法隔断。

而显而易见的,唯一能在这里布下阵法隔断而又能解开阵法隔断的人是谭盛风。

“反正都是要斩的,怎么斩不是斩,什么时候斩不是斩?”

第114章 内忧外患 嗯……这打游戏最忌讳半场开……

在岳莫隐按照来时的路径返回到地面的下一秒, 闸门之下几千年来都坚实存在着的空间彻底陷落。

那些之前因腐蚀性液体而变得坑洼的岩石在倾覆倒塌之间相互挤压然后被外侧的新剥落下来的岩石掩盖。

但凡岳莫隐的动作再慢上一秒,恐怕就会如同它们一样永埋地底。

等到他又往外撤离了大概几百米后,已然塌陷的祭坛居然被整体地抬升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分裂成大大小小的块儿。

而将它举起来的竟然是一只通体乳白色但在阳光下看起来几乎半透明的触手。

毫无疑问, 这条触手是属于申楼兰的。

在之前的行动会议中, 梅临渊曾经展示了两张图片。

尽管这两张画的风格迥异而且因为对透视没有正确的认知而导致画面比例完全失衡, 但毫无疑问, 这两幅画的主角都是这由一只蜃蛤化成的如今被冠以【申楼兰】代号的至臻级妖兽。

其中一张是照片,看起来容是一处中从上古时期保存下来模糊壁画。

根据右下角备注, 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是尚且已经被海水淹没古南靖的一处海底洞穴。

壁画中,无数只有半个巴掌大的小人成群结队地参拜着一只被摆在远处山巅神坛之上的巨大蜃蛤,而蜃蛤则从体内伸出或长或短的触手将诸如鲨鱼、野熊等猛兽纳入口中。

俨然一副地方保护神的模样。

另一张则是一副时代更近一些的工笔画。

一笔又一笔的细线在泛黄的绢布上勾勒出了一处茫茫山野,而一个庞然大物此时正在山野后方的云际时隐时现。

不同于之前之前尚且保留着蜃蛤绝大部分特征的壁画中所记录的那样,绢布上的申楼兰已经可以非常有调理和逻辑地行动。

只见它一条触手截断了山崖之间的狭窄通路,另一条触手则是卷起了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