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粉丝的每一种可能的问话设置的最恰当巧妙的切合人物的答话。”
“是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在出cos的期间时时刻刻维护着你心爱角色的形象!”
言语之间,罗开慧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激动,连原本按着伤口的手都下意识松了开并情不自禁地将两边的手双双挥动了起来。
她手心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在这般动作之下被撕裂开来。
然而她好像完全没有受感受到疼痛,反而像是发泄一般将伤口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要不是我成了个残废,站在那里的、被大家喜欢的人应该是我啊!!”
深红的液体先是渗到了她裤腿的布料中,随后又穿透层层的纤维滴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了刚刚因为她扇余牧巴掌的动作而脱落如今歪栽在地面的义体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义体脚踝处堆积的血液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洼,颜色也愈发深沉。
在那滩血洼即将溢出时,罗开慧终于再次开了口。
只不过这次,她不是在叙述自己的事情。
“在这片土地上,死者为大,所以关于余牧就言尽于此吧。”她仿佛丧失了所有力气一般深深地低下了头。
一时间,整个屋子陷入了沉寂,偶有一两滴自那片血洼中滑落而下的血滴砸在地砖之上的滴答声响起。
见状,岳莫隐决定给罗开慧一点缓和的时间,便看向了于可璃:“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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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点余牧为将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没错,可我不是有意这么做的。”
“我认识余牧完全只是因为他是将我喜欢的那个角色cos得最到位的人。”
这话是于可璃解释给门外的谭盛风听的。
去掉已经被点成了傀儡的余牧,在场一共四个活人。
如果说这里边有谁最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那非身为专家级斩妖人的谭盛风莫属了。
“要知道,如果想要隐瞒这件事,我大可以直接控制余牧抱着石头沉入河底,等到河里的鱼虾把他啃成一具白骨。”
“这么大个城市失踪了一个人而已,太常见了。就算是有司妖监的介入也很难直接怀疑到我头上。”
“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司妖监对于斩妖人在外滥用斩妖炁术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知情不报更是罪加一等。
“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我的清白。我也有在尝试寻找一些线索,但这需要时间。”
话说到这里,于可璃立起了身子,挪动了两下朝着大门的方向端端跪坐着。
“我不想,让我母亲和我所在的点将台一门,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受到牵连。”
于可璃语气诚恳,但谭盛风那边一直没有回应,她只能先继续了另一个话题。
“除此之外,对于罗女士,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她回头看向罗开慧,“我个人能力有限,听讲堂的时候还喜欢偷懒睡觉,以至于学艺不精,对傀儡的操作远算不得精准,更不用说控制更加细微的动作了。”
爱玩是小孩子的天性,练习时偷懒上课间睡觉也是绝大多数人都会有过的经历。
不过十五六岁的于可璃居然要为了一个对于普通小孩子来说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而下跪求人,实在是让在场的大人都有些于心不忍。
“外加我对伊万洛夫斯基这个角色并不了解,所以必然做不到像您那样精准地把握演出的精髓。”
于可璃将罗开慧倒在地上的义体扶了起来,推到了罗开慧的膝盖前方。
“所以我想拜托你再扮演一次余牧,替他出席后天嘉年华七日互娱的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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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罗开慧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些年好几次,她在半夜梦回年少的那段时光,她的她的朋友没出演着一个又一个角色,还有那场自己坐在轮椅上的婚礼,但最后往往都会惊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