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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今天就来逛青楼——你怎么对得起他!”

他越说越激动,既紧张又委屈,语速越来越快:“要不是我碰巧撞破你,你是不是就真要背着小将军寻欢作乐了?你、你不能这样,我娘说过,成了亲就要待另一人好的,就算你没那么喜欢小将军,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纪淮舟听得头疼,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照你这个说法,我活该为了他霍少闻守节?”

“这哪里是守节呢?”徐逸之叫嚷起来,未曾注意那柄匕首已经撤掉了,“若是成了亲的还都像你这样,那这世间不得尽是薄情郎、负心汉!”

纪淮舟被他气笑了:“我同他之间本就无情无义,又哪儿来的负心一说?你与其骂我,倒不如回头仔细问问你家小将军,他究竟对着什么人情根深种?”

徐逸之猛地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纪淮舟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徐逸之急了,来捉他的衣袖:“你说清楚”

只听“砰”一声响,一人气势森森地踹开了门,冷面朝他俩走来。

纪淮舟平静道:“小将军,听够了吗?”

霍少闻朝他一点头:“对不住,扰了二公子的雅兴。”

语罢,他皱着眉看瞠目结舌的徐逸之,简短道:“解释。”

徐逸之立刻蔫了,缩着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清了来龙去脉。

他在侯府里待着无趣,这才偷换了便衣背着大哥徐慎之溜到深柳祠来看戏,没曾想刚到此处就远远瞧见了纪淮舟。

他这些日子已经听足了有关纪淮舟的各种传闻,见其直奔繁锦酒楼而去,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没多想便跟了上去。

待他进到酒楼里来时,纪淮舟早已不见踪影,徐逸之探头探脑地想寻,却只见一龟公骂骂咧咧地来回走动:“关键时候不顶用!贱命的东西,平日里白养活了!”

可他甫一见到徐逸之,立刻双眼放光地奔来抓住他的肩膀,又拍拍他的脸:“这个生得倒很标志!怎的之前没见过,是今日刚来的吧——算了,赶紧给七娘送过去,别叫那位爷等急了!”

“就是这样,”徐逸之不敢抬头看人,“我是怕在酒楼里闹出太大动静被他察觉,想着不过走一遭的事儿,总不能真把我选中了,谁知道”

“行了,”霍少闻只觉头疼,已经一个字都不想多听,“跟我回去。”

徐逸之蔫头耷脑地应了一声,怏怏跟在霍少闻身后就要走,走前还得不情不愿地给纪淮舟带上门,可那门留着最后一线时,纪淮舟的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

纪淮舟问:“小将军今日又何故在此?”

徐逸之一拍脑门:“对哦!”

他指着霍少闻:“将军,原来你也逛青楼!”

霍少闻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徐逸之赶紧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将军跟,呃,新夫郎,还真是心有灵犀”

这话说着说着,彻底没了声儿。

纪淮舟不替他解围,只似笑非笑地看着霍少闻。

霍少闻没应对过这种情况,嘴张了又张,正艰难憋着说法,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张同纪涟一样的脸蛊惑了,干嘛非得给纪淮舟一个交代?

他忙撇开头去,僵硬道:“同你无关。”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霍少闻这幅笨嘴拙舌的样子把纪淮舟逗笑了,“你我已经成婚,难道小将军的行踪我无权过问?”

霍少闻忍无可忍:“如此说来,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是啊,”纪淮舟坦然应声,“我是来此寻欢作乐的,想必小将军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可是小将军到这儿来听了半天墙角,还踹了我的门,身侧也没见着一个美人,想必所求与我不同。”纪淮舟假意柔情地说,“总不会是放心不下,一路护着我吧?”

霍少闻被他一口一个小将军叫得羞恼不已,他没这打算,来深柳祠本是为探望故人,不过离开之时恰巧在巷口撞见了纪淮舟,本想扭头就走,却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