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雷也劈完了,我也不能帮你打回去。”墨山闲道,“扯根草也能把你的发束了。”
谢流光就笑,扯着嘴角,真当想象了一下用草缠头发的样子。他把剑转了转,剑锋朝上立了起来:“我的剑。”
墨山闲淡漠地垂眼看着剑,片刻,道:“你给这剑取了什么名字?”
“斩天。”谢流光说。
“斩天。”墨山闲重复,抬手,剑便飞到了他的手上,“还未认主。”
他看着剑如是说,低头又看了眼谢流光。谢流光看着他,满心满意都是信任。
“流光。”他叹了口气,手指握着剑柄,松了些力道但很快又重新抓稳。
他闭眼,手腕翻转,倾身一动,剑锋便随着他的动作直直刺入谢流光的胸膛。
钻心彻骨。
谢流光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以往常拥抱的距离将剑刺进了自己的心脏,这是自己的剑,名为斩天,前辈说的。
“痛吗?”墨山闲的发垂到了他的脸上,神色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
谢流光笑了起来,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迎着剑,撕裂着曾经无数的伤疤。
可是手腕上的镯子发烫。
“痒。”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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