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治之前说过的桥。
那是一座红色的桥,样子十分普通,而因为没什么人来这里的原因,上面都是灰尘和粘在扶手上的落叶。至于山……
山崎荣嘢抬头看了眼桥对面的山,因为周遭没什么光线,她看不太清。
话说这种荒郊野外到底能干什么……?
总不能是约她打野.战的吧?
她吐槽道:冬天打野.战也真是不怕软了。
太宰治浑然不觉她在内心嘀咕什么,他带着她走到桥中央然后停住了。
“歇一下吧,等会儿再继续走。”他说。
山崎荣嘢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她趴在桥的护栏上面休息了起来,除了底下的河流声,周围安静得可怕。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啊?”她看不清底下的河流觉得无聊就转头问他,“我怀疑这座桥是附近唯一的现代建筑了,对面的那座山可能还是座荒山。”
嗯,你猜对了。
太宰治轻笑,“不是还有沥青马路吗?”
“那……倒也是。”她仰头看了眼天,除了个残缺的月亮和隐约瞄见的乌云外什么也看不到。
虽然山崎荣嘢不是很怕鬼,但是现在的气氛就很像鬼片,最主要是她真的想不到大晚上能来这里干什么。
等一下。
会不会真的是灭口?
山崎荣嘢心脏停了一瞬,看了一眼太宰治,却发现发现后者一直在看着自己,这一瞬间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太宰治看着这个眼神就瞬间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下一秒他伸出手比了个ok然后弹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山崎荣嘢捂着额头说,“你干什么啊?”
“小荣嘢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怎么说?”
太宰治毫不留情地揭穿她道:“小荣嘢刚刚是不是在想着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是灭口。”
山崎荣嘢:“……”
底裤都被看穿了。
“难道不是吗?”她轻轻地问。
“……?”太宰治挑眉问,“小荣嘢觉得是?”
“那肯定不是。”山崎荣嘢猛摇头。
他笑了几声就没再开口了,转而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截早就剪好的红色缎带。
太宰治说:“右手。”
“干什么啊?”山崎荣嘢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难道这是日本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习俗?
大晚上的用红色也太恐怖了叭。
30秒后,某只缠着绷带的手和另一只洁白无瑕的手被缠在了一起。
山崎荣嘢满头问号:“这什么鬼啊?我不喜欢被绑着的感觉啊。”
她扯了扯,发现他系得还挺紧的。
好了可以排除灭口了,弄成这样他干掉自己都不方便。
但如果是野.战的话那就是情.趣了。
不过她不会答应的就是了。
“你要干哈啊?”山崎荣嘢忍不住问。
“嗯……”太宰治想了想说,“天太黑了,等下怕走散了。”
她吐槽道:“你找个吉利点的颜色行不,弄个吓死人的红色来。”
“那……白色?”他举起自己没有被绑住的右手说,“我可以撕段绷带下来的。”
“算了吧,更晦气。”
山崎荣嘢手腕被绑着,手都不好放进口袋里,吹了几分钟风后跟冰坨似的,透心凉。
她坏心眼地将手摸进他腰间取暖,后者腰腹间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嘻嘻。
她扬起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太宰治还是那副无奈脸,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接着他开口问了一个跟现在不相关的问题:“明年小荣嘢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明年啊……”山崎荣嘢想了想,最后摇头道:“没有诶,但是明年我就成年了,到时候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