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情办妥,缨徽再呆不住,托词要走。
谁知刚起身,侍女来禀:“七郎君来接大郎去狩猎了。”
李玮闻言,忙奔出去:“七叔,你可来了,阿耶管得严,好容易才松口,非要你跟着才肯放我去东林苑狩猎。”
“莫怪你阿耶,还嫌你上回闯的祸不够大。”
朗悦的嗓音,李崇润在隔扇外向陈大娘子请安。
陈大娘子说:“阿玮只比七弟小一岁,处事却不如你多了。都督府虽大,可信赖的人却不多。只得劳烦七弟多多看顾他。”
李崇润笑说:“这是阿玮有福气。我做叔叔的,看顾他义不容辞,嫂嫂就莫要客气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玮闹着要走,李崇润跟着告辞。
离去时,漫不经意地向缨徽的方向瞟了一眼。
隔扇稀疏,目光中寒意凛然。
缨徽不敢立即走。
厚着脸皮赖在陈大娘子这里一炷香,才慢吞吞地离开。
谁知走到游廊,自花丛蹿出人影。
摁住缨徽的肩胛,将她拖进了芜房里。
李崇润眼睑下一片青乌,阴鸷毕现,冷冷打量了缨徽一圈,问:“他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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