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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能所向披靡了。

天也让路,雨也让路,地也让路。

最后他那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在这个故事里,他又不认识皇后,他为何要那么说?

还有,立将星为后,也是很莫名其妙。

代入将星视角,兢兢业业多年为他卖命,快要成功、将要成为开国功臣、位高权重时,却被一道圣旨抹去所有功绩,成了他的附庸。

无名将星成了无名皇后。

更可笑的是,飞燕阁竟然还把这个话本故事视若珍宝,来告诉他,这个将星就是君月清,谈槐燃一定得死,而君月清本该属于他。

谈槐燃死不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和君月清在杏林院之前根本没见过,而不是如书里所说,他和将星其实是一起长大。

而且——

君月清有名字。

将星却没有名字。

“拿着你的烂尾话本给我滚出去,”漳丘把书往布衣男身上一扔,“狗屁不通!你下次编个好点的再来给我洗脑!”

布衣男叹气,“漳丘,你没发现吗?这个故事虽然崩坏的严重,但最终结局是不可改变的——就像你的疤痕,书里说你知道弟弟的心思,提前防备了,但那道房梁还是落下来了。”

漳丘一怔,这确实无法解释。

如果话本是假的,那怎么会知道这个细节?

“我更正你一点——君月清不是将星的名字,他不叫君月清,那是他的假名,他真正的名字,叫湛月清。”

“是湛家二公子,湛月清——在你面前的假名,怎么不算一种‘无名’?”

布衣男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漳丘的脸色,“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喜欢他,想保护他,那你更应该站到高位了。”

漳丘一顿,却听布衣男又说:“加入我们,我们能帮你一步登天;你自己考状元,就算考上了,也很难得到暴君的青睐……只能从底层做起,而且……”

布衣男笑了笑,“你若不选择我们,我们会让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一柄匕首悄无声息的抵上了漳丘的胸膛。

漳丘瞬间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布衣男笑了,“你知道吗?我们家阁主总喜欢和别人讲道理,可我不一样,你听不进去的东西——我会让你直接没有机会听。”

这一刻,漳丘深深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而飞燕阁的提议,显得那么的动人心扉。

“……我答应你。”漳丘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

“这就对了,”布衣男笑着给他喂下一粒药,“其实我们也是为了自保……漳丘,你不能怪我们的。记得按时来找我拿解药,乖乖听我的话。”

谈槐燃不死,那他们这些穿越者就得死——谁叫那傻逼疯了似的杀穿越者?

所以,唯有谋逆可以救他们。

唯有把湛月清逼得选择漳丘,他们才能活。

布衣男终于走了。

漳丘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手心,忽然发现后背全是冷汗。

“哥!!”漳佑惊慌失措的推门跑了进来,“帮帮我!”

漳丘正烦心着,不想同他废话,“出去!”

“不行,哥,你真的要帮帮我!”漳佑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脸上俱是惊惧,“二公子病了!”

病了?漳丘一愣,狐疑的看着他,“病了又如何?他病了慌的该是我吧?”

他顿了顿,“怎么?你也喜欢……”

“因为可能是我给他下的药!”漳佑语不惊人死不休,将茶楼那里的事说了——

“啪!!!”

他说完的瞬间,挨了漳丘一巴掌,这一掌力度极大,扇得漳佑嘴角渗出鲜血。

“你真是胆大包天!利用我也就算了,”漳丘拽住了弟弟的衣领,“你怎么忘了,他身后是时忍冬,是纪家,是君家……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整个漳家都得没了!你为何不先来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