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对话只会出现在心意相投的alpha和omega之间,omega……他们总会不好意思的……这是变相的求欢哦。”
“beta也有生理课的,你的生理课没有好好学吗?老师会说这种词不要随便用,比如‘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好闻’之类的——”
玻璃炸开瞬间瞿清雨当机立断将半个身体跨出收银台的omega拽向自己的方向,后者完全来不及反应。失去理智的alpha没能捉到omega,霎时暴怒,一拳锤向身后琳琅满目的蛋糕橱窗。
“乒乒乓乓!”
架台往下砸。
瞿清雨反应迅速护住了omega后颈,带着对方往地上一滚。地面还有玻璃渣,他手背有液体往下流,尖锐的刺痛立刻从手背传到小臂。
alpha或omega的腺体重要性难以想象,但凡腺体受损都会被定义为残疾。后腰受钢铁台架棱条撞击,当场瞿清雨就痛得蜷缩。
他眼前都是黑色,剧烈地喘气。
omega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回神爆发出一阵哭腔:“救命!救命!”
就痛当时那么三到五分钟,等头上冷汗忍过了那一波瞿清雨用力闭了闭眼,他躺在地上没动,用力过度的手臂还在抽筋。有人在他身边半蹲下来,他累得不想开口,敷衍地笑了笑:“上校,你太慢了。”
“能站吗?”
“再过五分钟。”瞿清雨保持蜷缩姿势,他骂了句脏话,不知道赫琮山听到没,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后腰疼得他眼冒金星,一直抽气。
又有个人蹲在他身边,同行,对方放下急救箱:“您怎么样了?”
瞿清雨终于能缓慢地尝试坐起,他起来那一瞬间头晕目眩,不知道压到哪根筋。他缓了会儿,伸出右手:“手背擦伤,帮我消个毒就行。”
消毒很快,为了避免伤口发炎医生给他简单做了包扎。十五分钟过去瞿清雨依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正常站起来,他和善后的加莎对视,刚要请对方拉自己一把,对方表情复杂,朝另一边喊了声“上校”。
这角度看人吃力不讨好,瞿清雨刚要撑着地借力起身,一直没动的alpha军官朝他伸出手。
雨其实停了点。
瞿清雨望着他,突然笑了,笑意轻轻一层:“那个omega的腺体被碰到后果会很严重,是吗。”
他声音有一点软,又因为受伤失去了轻飘感,带着不重的鼻音。
“上校,对我好一点吧。”
赫琮山并无情绪和他对视,虹膜颜色极深而沉,有一瞬间瞿清雨几乎以为他看穿自己想做什么。但那不可能。
alpha军官身躯巍巍然如山,挡住另一边的光线。
“也没关系。”
瞿清雨一手撑着地想借力站起来,轻描淡写给了自己台阶:“反正……”一直都这样。
他一愣,身体骤然悬空。
“腰。”
alpha军官视线笔直朝前:“去医院?”
“不用。”
瞿清雨很轻地环住他脖颈,下巴压在他肩膀处,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现在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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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公寓楼在军官总楼,上楼下楼间全是alpha。
公寓配色极其性冷淡,黑白灰,家居精美,一切井然有序:床单没有褶皱,被子叠成四四方方标准豆腐块,整个架构全部是线条和直角。私人物品颜色单一,且摆放位置苛刻,朝向同一方向且高度误差不超毫厘。
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和alpha外在示人形象一样:冷硬、板正、不近人情。
瞿清雨换了身睡衣,吞下该死的感冒药。换了陌生的环境他没有安全感,加之腰痛,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么好的机会不乘胜追击实在浪费,他拉亮床头灯盏,借着小夜灯光芒赤脚下床。
暴雨过后天气凉爽。
瞿清雨安静地经过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