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拂晓一直推她走,蓬湖追问:“芙芙和那些很像我的女人度过了几天?”
【不回答应该过不去了。】
【都离婚了,找几个都没关系吧。】
【难怪蓬湖蛋炒饭也要加醋,这是预热吗?】
“没有的事。”
金拂晓接过巢北取的号,里面还有村民看病,老房子外边堆着很多草药。
这里在半山处,人也深处山林间,显得格外渺小。
“真的吗?”蓬湖问,“我还想看看多像我。”
“到你了,快进去看病。”
金拂晓拒不回答,催促蓬湖。
老医生留着山羊胡子,室内的陈设都像年代剧的一隅。
蓬湖伸出手,医生眯着眼,边上趴着一只胖乎乎的白猫,打着哈欠。
“医生,我是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蓬湖问得诚恳,听得金拂晓心里一空。
老中医啧了半天,又让蓬湖换了一只手。
蓬湖又问:“被老婆气到心脏痛要吃什么药?”
【我说够了!】
【金拂晓才被气死吧!】
【好幼稚。】
【暗示金拂晓亲她,我都懂了。】
医生看了眼站在一边的金拂晓,女人看面相就不好惹,眼神锐利得很。
老中医沉痛地说:“这位小姐,你只是湿气重了一点,没别的毛病。”
第42章 都没有我好看。
当时填这个地点的时候金拂晓还不相信蓬湖真的不是人。
等老中医给蓬湖搭脉的时候才意识到,如果蓬湖不是人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还好只是湿气重。
不过犬科也会湿气重吗?
金拂晓从不养宠物,居慈心倒是只外形看着和小山一样的大狗,每次带到公司都会收获无数抚摸。
只有金拂晓不摸它,那只脚很大的狗就爱往她办公桌地下钻,试图证明自己的魅力。
金拂晓只觉得狗狗呼吸太滚烫,她不喜欢。
但她在蓬湖身上得到这样的感受。
她们一直住在南部城市,潮湿闷热,冬天几乎没有。蓬湖冰凉凉的,冬天不怕冷,夏天很好摸。
蓬湖看个中医,金拂晓的表情过了好几轮,结束后其他人挨个寻医问诊,金拂晓坐在门口发呆。
“在想什么。”
蓬湖坐到一边,“担心我会找那个很像我的女人麻烦?”
她说话轻飘飘的,不知道为什么很像威胁。
金拂晓哭笑不得,“那孩子大学还没毕业。”
【果然有啊!】
【有又如何!】
【离婚了,问题不大。】
蓬湖没有说话,那两颗对称的红痣像是刨冰上淋上的草莓酱,金拂晓蓦地想起自己舔舐上去的触感,忍不住说:“别多想。”
“你猜我在想什么?”老中医门外有不少花花草草,蓬湖随便拔了一根野草,“毕竟是我先离开的。”
“没理由让芙芙一直等我。”
金拂晓软不过几分钟,这时候火气蹭地蹿上来,“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真有什么一样。”
“我要是有,还会和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谁遮遮掩掩,什么老家,朋友,全是我不知道的。”
她绕来绕去都是这些牢骚,偏偏蓬湖还不能说,金拂晓也郁闷,“反正你别悄无声息死了。”
蓬湖哦了一声,“是要死得轰轰烈烈吗?”
确诊脾虚的舒怀蝶走出来,正好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她怯怯地喊了声两个人的名字,“你们不要吵了。”
金拂晓哼了一声,“没有吵,是有人嘴贱。”
蓬湖附和道:“我嘴贱。”
刚才蓬湖和娄自渺冲突的时候舒怀蝶在前头,刚才巢北和她提了提,今天穿着长裙裤的年轻女人说:“渺渺姐应该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