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不需要你陪。”
“那是我需要芙芙。”
怀里沉甸甸的,金拂晓的身材很好,意味着和纸片无关,蓬湖把她往上托了托,“芙芙真的长大了。”
“什么意思,骂我胖?”
金拂晓在她怀里扑棱,蓬湖把她搂得更紧了,这画面瞬间变成了扭打。
“很柔软。”
蓬湖的长发几缕垂在金拂晓的胸前,她逐渐走到光亮的地方,眸光更是如海,“和芙芙一起,我头也不痛了,真想和芙芙活到死去的那一天。”
【没人觉得蓬湖说话不太正常吗?】
【说话很怪,长得又那么好看,看久了还挺毛骨悚然的。】
【这是殉情宣言?】
“你的誓言都是骗局。”
金拂晓依然不放在心上,“说要结婚的是你,说要和我永不分离的是你。”
她的手上早没了戒指。
结婚那年的戒指很素,在初创期的生意人眼里也算大手笔,“说离婚的还是你,一声不吭消失的还是你。”
“蓬湖。”
她们的姿势如此亲密,贴近麦的声音却很悲凉,隔着屏幕都让人感到痛苦,那是金拂晓以恋人身份暗藏的痛恨。
“是你不要我的。”
第22章 ※明示。
“才不是妈咪不要妈妈酱的,明明是我们……”
坐在乌透身边的小水母声音越来越低,“我们的习性……”
她们边上工作组人来人往,乌透也不让周七多说。
小朋友都快急哭了,抱住乌透的手臂说:“阿姨,我不要妈咪死掉。”
这时候于妍去接电话了,导演助理正忙着指挥现场,导演被一只小水母缠住,岁数可以追溯到建国前,墨水乌贼不太喜欢这些小东西,她试图让周七松手,小家伙反而越缠越紧了。
“我们不是在努力吗?”
乌透叹了口气,心想带孩子这种事还是得带鱼,那家伙连自己的尾巴都能炸,可见是条狠鱼。
“但是妈咪不能说,妈妈酱就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妈咪还是违反了规则,还是……”
周七越说越难过,她上岸没多久,连人类的食物都没有体验多少,更不知道这种近似电车问题的疑难。
这个悖论乌透和戴不逾聊过。
戴不逾问过紫夫人,紫夫人给的答案语焉不详。
毕竟她上岸太久,不知道海底的巫婆到底捣鼓出了什么,只说也不用太绝望。
这和没说也一样。
乌贼绞尽墨汁安慰小小水母,令孩子头痛的家长却不再沉默,她抱着金拂晓走到光亮处,身体挡住节目组的镜头,方便金拂晓整理自己的仪容,“我没有不要你。”
“我的离开是为了和你再次相遇。”
“就像现在。”
“所以你得什么绝症了?你还不是瞒着我?”
金拂晓的小烟熏都花了,就算蓬湖费尽心机遮住摄像,在镜头里的金拂晓和从前完全不同。
【也是给我们大呲花变成破碎美人了。】
【不过这烟熏晕染后居然更好看了,这种综艺会自带打光板吗?】
【可能是隔壁旅拍的打光板带来的吧?】
【原来蓬湖长嘴了?】
【绝症的话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吧?】
“得了……”
蓬湖不记得怎么形容这种族群的习性,毕竟不死的水母近趋自我迭代。
“很像阿尔……”
她想了一会,“阿尔兹海默症。”
“你骗我呢,那是老年病。”
金拂晓懒得补口红了,反正都会到蓬湖嘴上,她浅浅涂了唇膏,在明亮的路灯下晶亮得像刚打开的果冻。
蓬湖看得不由抿了抿唇,“很像,但不是。”
“你之前的体检报告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