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金拂晓开她玩笑,她只是点头,扫过金拂晓同样穿着背心的身体,“芙芙很大,也很漂亮。”
南方的工厂没有大澡堂,但洗澡隔间也没有门,该看的还是看了。
况且皮肤是外在的,总有人嘲笑金拂晓黑得像兑水的酱油,金拂晓嘲笑回去也无济于事。
“你瞎啊,从来没有人夸我好看。”
蓬湖也不需要讨好她,金拂晓也不懂为什么。
她怎么就和对方贴在一起了。
“别看我。”
她捂住一号宿舍仅此一位的室友的不同寻常的眼睛。
“我没有看。”
是回南天的原因吗?
蓬湖落在耳边的声音也好潮湿,和她的身体一样。
“我可以亲吗?”
“所以我可以亲了吗?”
蓬湖的声音和回忆里的蓬湖声音重叠,几乎成了混响,金拂晓错愕地低头。
“我开动了,芙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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