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影响不大。”
白清远一贯慵懒自信的神态有了紧张和不安,他喃喃自语,“我不清楚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姐姐在运作,但是这件事是我求他们,交换条件是结束后回去跟着姐姐做事情。”
曹文生便懂了,白清远为了帮姜野,牺牲了自己的人生。
可悲吗?
算不上,像他们这种家族继承人哪有什么选择。
但至少白清远为自己努力过。
而他借着忙碌的当局将自己跟谢涿的事情无限制延期。
白清远似乎下定某种决心,“文生,你还记得利文茵不?”
姜野的母亲,她的存在感极弱,后来得知她跟姜兴修是政治联姻,人又去了国外就没再关心。
白清远有些不忍心,“野哥是政治联姻的产物,虽然我父母也是,但是他们有感情基础,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而且他们对我和姐姐一直很关心,所以我一直不觉得联姻有什么不好。”
但是姜野,利文茵连亲自孕育他都不愿意。
“利家在利文茵手里其实已经败得差不多,当时姜爷爷逼着姜兴修要个孩子,利文茵是井正帮忙选的,他看中利文茵贪慕虚荣好控制,利文茵希望借着姜兴修摆脱困境,她当时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钱,一个就是只提供卵子,后面她去国外是因为一件丑闻而出国避风头,姜爷爷担心她败坏家族声誉将人控制在一个庄园里。”
曹文生拼命地薅头发,“真是疯了,他们一家人都疯了。”
“什么丑闻?”曹文生敏锐地抬起头。
白清远目光躲闪,最终还是开口,“姜家跟上面一位有不堪交易,利文茵也在其中,应该是被野哥留下证据,野哥当年被送出国的真正原因是这个,他没有强.暴宁安,他没有,他不可能做那种事情,我不相信他会……”
曹文生叹了长长一口气,“宁翼是姜野的儿子。”
白清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那么漂亮骄傲的一个人,突然浑身发起抖来,他连风雨欲来的危机都不怕,却被一个孩子激得浑身发抖,曹文生有些不忍,将白清远揽进怀里,“算了,别爱了,他们之间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你这么好,何必一根筋,犯不着!”
白清远没有哭,他埋在曹文生的肩头,“文生,我喜欢他十一年,比宁安久得多,宁安对他一点都不好,为什么野哥从来都不看我一眼。”
曹文生觉得眼睛有点胀,“没事,他对宁安也不好。”
白清远笑出声,抬起头只是眼睛有些发红,“文生,这么多年我看走眼了,其实你最聪明,也最像继承人,可能我们中也只有你能得偿所愿。”
曹文生叹气,“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突然又是几声咔咔声,曹文生跟长了狗耳朵似的,立马循声望去,怒目望着一街之隔的灌木丛,“找死,出来!”
*
谢涿望着对面的贵妇很紧张。
他想了108个方案面对“豪门少爷的母亲要见你”。
独独没有这一款。
少女款!
郭夫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连四十岁都不到,举止神态少女感十足。
谢涿越看越嫉妒。
两人约的一家咖啡厅,已经大眼瞪小眼看了彼此一个小时。
谢涿非常肯定,郭夫人在观察他的妆容、指甲还有衣着。
开口第一句,“我没想过这件上衣搭牛仔裤居然这样好看。”
谢涿尴尬而不失微笑地点头,贵妇,五百万什么时候甩。
“但是你这个手镯单薄了点,如果再配两个Davidor的手镯就会好很多。”
谢涿眼睛一亮,伸出漂亮的手腕,“你也觉得?我戴过,曹文生说我戴一胳膊项圈,像海洋馆里的海豹。”
郭夫人可能忍了很久,“你别让他看,他是个土狗,跟他爸爸一样。”
两人相谈甚欢,郭夫人很自然地说道,“你脸上的伤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