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加以干预,沉沦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但至今查不出买走资产的是什么人。
他们很多,很杂,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群小富中产们,对这个行业感兴趣,于是拿着手中的余钱这里合伙买一点,那里收购一些。
但曹文生觉得他们身后应该是同一股势力。
曹文生脸上闪过尴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确实,以向木目前的能力资历,已经跟不上他们。
姜野是铁了心不挽回这段关系。
他还看出姜野今天的心情不好。
于是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谢涿。
谢涿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靠着曹文生欣赏手指上一枚硕大的翡绿戒指。
他现在瞧不上什么高奢限量。
听说真正的有钱人都爱收藏品,谢涿可不喜欢什么字画古董,跟曹文生暗示了几次,曹文生给他搞来这么个大戒指。
造型倒是漂亮,但跟时尚绝对不挂钩。
看着还有些女气。
特别这块大翡绿,怎么看怎么像玻璃。
“宁安去哪里呢?”
“不造呀!”
“这两人是不是又吵架了?”
“不造呀!”
“别老拿出来戴,自己收好。”
“哼,首饰不就是拿出来戴的。”
谢涿倒是听话的把戒指摘下来收进去,不像刚才那般张牙舞爪,他扫了眼姜野,凑到曹文生耳边开始嘀嘀咕咕。
一看就在说姜野的坏话。
白清远笑着走向姜野。
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姜野,“买给小朋友的,那天不小心撞到他,孩子有些受惊。”
姜野不接。
想起那个野种就心烦。
宁安承认拿钱,以姜野疑神疑鬼的性子反倒会怀疑。
但他承认钱用在宁翼身上。
就像冷水入油锅,刺啦一声烧得姜野片甲不留。
所以为了这么个当时还虚无缥缈的孩子。
跟姜兴修联合起来指证他,搞臭他。
警察上门不说,还让媒体曝光。
让他身败名裂,犹如下水道的老鼠,走到哪里都迎来别人鄙夷轻视的目光,只能败走国外。
宁安永远不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辛。
又有多少次与死神擦肩。
他搂着偷来的孩子,过着自以为是的小幸福。
白清远将袋子塞到姜野手里。
“你还跟个孩子计较?”
姜野望向白清远,当年的美少年已经变成让人惊艳的青年,大约长期生活在国外,周身透着放荡不羁的坦荡。
白清远是外籍,出生也在国外。
当年他爷爷思念故土才跟着回来,认识姜野的时候连句中文都不会讲,曹文生爱捉弄他,姜野解围过一次,他就跟定姜野。
姜野养着宁安父子俩的事情圈内已经不是秘密。
这年头哪有什么守身如玉,追求纯爱婚姻的人,大多有钱的年轻人玩得糜烂,等三十多岁步入婚姻时不搞出私生子,已经是圈内被夸耀的榜样。
那孩子又不是私生子。
没人在意。
顶多觉得姜野的口味有些奇特。
袋子没封口,姜野看见里面装着只钢铁侠。
姜野将袋子放在身旁,没什么表情,“他喜欢乐高。”
白清远挑眉,“这么多年过去,口是心非倒是没变,我见他戴着助听器,到底怎么回事?”
姜野烦躁的心情开始好转。
“还能是什么,报应而已!”
白清远看了眼跟谢涿卿卿我我的曹文生,还有唱歌唱得正嗨的孟天宇,倾身过来,“为联姻的事情烦?”
外面的信息没有国内闭塞。
加之姜英哲想夺权,有些消息便没有藏着掖着。
姜兴修当年为了赶走姜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