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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奢望。”

乔清泽眼一斜,看向清沅:“是不是你跟驭远说了什么?”

“在大兄心里,我魅力这样大吗?”

“你……”

柯弈及时打断:“伯惠,我不想再有什么托辞,不想再顾及旁人的目光,说我目光短浅也罢,说我色令智昏也好,如今在我心里,清沅和孩子就是最重要的,为了他们,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乔清涯眼瞳转了一圈,笑着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大兄不是一直担心小妹在外面受苦吗?如今可以放心了,小妹虽是清减一些,但面色红润神情开朗,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我是觉得以驭远的天资,如此太过可惜!”乔清泽感慨拍腿。

“世兄自己都不觉得可惜,大兄有何好觉得可惜的呢?大兄就是太喜欢操心了。”乔清涯看向柯弈与清沅,“许久未见小妹了,这回来看见小妹安然无恙,我们就放心了。”

柯弈略过乔清泽,笑着乔清涯闲聊:“你们不都要当职?邓州离京城还有段距离,你们如何来的?”

“刚好是休假,又多告了几日假,世兄不必担忧。”

“如此就好。原是想着你们没有空见面,也就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如今在此处会面,多少有些仓促。”

“世兄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又都不是小孩子了,要什么礼物?再者,看着世兄和小妹都好,我们也就放心了。”乔清涯从身后拿出一个匣子,“这是给两个小外甥的礼物,小妹来收下。”

清沅上前接过匣子,笑着瞅他一眼:“不是说没准备吗?”

“跟你说笑呢,这可是我的大兄的亲外甥,不用你说,我们早准备好了。”乔清涯也笑着看她,“没怎么瘦,不过像是变黑了些。”

“啊?是吗?”她摸摸脸,“肯定是那边的地势太高了,太阳照得太近了。”

乔清涯高声笑:“好吧好吧,原是如此,还有这种道理呢?”

“本就是如此,不信你问柯弈,那边的人都挺黑的。”清沅将匣子递给柯弈,接着道,“那边山路可陡了,我们过去只能走栈道,那栈道又陡又窄,你去了肯定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这是什么话?你都不怕,我会害怕?”

她和乔清涯说笑倒是能你来我回,一点儿不尴尬,屋子里全是他们的笑声,柯弈看着她也笑,只有乔清泽坐在一旁愁眉苦脸。

月上中天,不得不归了,乔清涯才起身,拍拍她的肩:“我和大兄出来许久了,明日一早必须得回去了,便不来与你们告别了,在外面自己要多照顾自己,若是有什么难处,便给兄长们写信。”

幽幽月光透过窗,冷冷寒风拍打门,清沅看着兄长,忽而鼻尖一酸,眼泪忍不住往下滚落。

“哟,这怎么还哭上了?我还以为你有世兄就够了,心里面哪里还装得下我们两个兄长呢。”

“你烦不烦?老说这种话?”

“我还说错了不成,你不是有世兄就够了?从小就闹着要嫁给世兄,家里恨不得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你再说!再说!”她羞恼了,又要像小时候一样和人动手。

柯弈赶忙走来,将她的手握住,朝两人道:“天色已晚,伯惠和仲明的确是要去歇息了,否则明日一早赶路身体恐怕会承受不了。”

“是。”乔清涯稍稍正色,“世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柯弈目送他们转身,看着乔清泽跨出房门,忽然又喊:“伯惠。”

乔清泽转身,面上还是消沉之色。

柯弈笑道:“伯惠不是说,允许弈做自己的吗?”

“我不知这个做自己竟是要全然放弃所有的天资。”乔清泽闭了闭眼,“我们所有人都在期待你翱翔展翅的那一日,可你不愿,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是觉得惋惜,驭远,我只是替你觉得惋惜。”

“天下英才犹如过江之鲫,这天不会因柯弈不在就不转,可是这个家没有柯弈就散了。伯惠,天晚了,早些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