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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会担心了。”

“好,我会好好吃饭。”

清沅笑着在他下颌亲了亲:“明日是不是又要出门去?今日也忙了一日了,早些歇息吧。”

“你也早些歇息,我知晓你怀有身孕,一向疲累得厉害,要多歇息。”

“我要枕着你的手臂睡。”

“好。”柯弈仰卧好,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来。”

她手脚都搭在他身上,脑袋也搁在他肩上,安心睡去。

初夏,茂州一早一晚还有些冷,清沅和韦纨若盖着毯子坐在榻上,对着窗外的光做女红。

“你们家那个去了这么多天,还不回来?””

他才刚上任就遇到这样的事,又语言不通,恐怕得一阵子了。“韦纨若笑笑,“我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在意这几日的分别,不似你们。”

清沅羞赧垂眼:“也不是如此……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还是喜欢的,只是不像你们那样用情。”

“别取笑我了。”

韦纨若忍不住笑:“好好。不过你们俩的感情是真好,我看他每日都是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呢,他不为我,为孩子也不该在外面逗留。”

“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司马惧内,你瞧瞧,还是从你这儿传出去的。”

“他才不怕我,他不想做的事,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做。”清沅顿了顿,“我倒觉得你们那样才好,像是什么话都能说开。”

“他也就只有这一点好了,旁的是如何也比不过柯大人的,论建功立业,更是这辈子都望尘莫及了。”

“他身体都不大好了,还谈什么建功立业。”

韦纨若轻声叹息:“你也别太着急,等这一阵子忙完,让他在家里好好歇息一段时日,总是能养回来的。”

“他也这样承诺过,但什么时候能真停下来好好休养休养,还不好说。”

话音落,萃意从外面走进来:“夫人。”

韦纨若抬眸看去,笑问:“是不是那两个调皮蛋又闯祸了?”

萃意摇了摇头,低声道:“是郎君回来了。”

清沅抬眼看去,皱着眉问:“他怎么了?”

“您别着急。”萃意张了张口,小心扶着她起身,“郎君他在外面昏倒,府衙的人送他回来,现下正要进门,让奴婢跟夫人先说一声,以免惊吓到夫人。”

她眉头紧蹙,放下手中的针线,提着裙子疾步往外走。

“清沅,你慢些。”韦纨若快步跟上,朝萃意询问一句,“可请大夫看了?大夫如何说?”

萃意赶忙解释:“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说是累着了。”

清沅回眸:“有没有大碍?”

萃意立即道:“应当是没有大碍的。”

“嗯。”清沅眉头未松开,撑着腰快步往外去,刚要出垂花门,几个衙役抬着人进门了。她快步迎过去,看着担架上躺着的人,焦急问,“他怎么样了?”

衙役道:“大夫说是劳累过度,让我们送司马回来,让他好好歇着。夫人放心,大夫已给大人喂过汤药了。”

“这边。”清沅将他们往卧房引,看着他们将人放在床上,快速上前给人盖好被子,“他还发热了?”

衙役顿了顿,犹豫开口:“是……”

清沅眼眶微热,抿着唇,将泪忍回去,朝大夫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上前,道:“大人乃是阳气暴脱,阴阳离决之状。”

“我听不懂这些,你只告诉我,严不严重。”

“呃……”大夫顿了顿,“方才一碗参汤喂下后,大人的脉象已经平稳许多了。”

清沅明白了,她点了点头,朝衙役道:“你们都回去吧,让大夫留下就好。”

衙役未动:“夫人,刺史吩咐过,叫我们在这里守着,等着大人醒来。”

“你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