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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不过,孩子生性爱玩闹,活泼些也是常然。”柯弈牵着她往回走,“他们上船了,我们也回去吧。”

“要真是这样活泼,我可管不住,你看看方才好几个人都拦不住。这可是你的孩子,你往后要管的。”

“自然,我是他父亲,自然该有我来教导他,你不必担心。”

清沅往他胸膛上一倒:“纨若说,要提前找好奶娘,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嗯,好,待去茂州,我寻人问过,都会提前准备,这些你都不必操心,有我在,你安心养胎就是。”

“你要是上辈子也能这样就好了。”

“是我错了,我会改正。”柯弈将她搂着,“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与我说。”

“现下都很好,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浪费了那样多的时光。”

柯弈抱紧她:“所以,现下不能再浪费了。今日和韦夫人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聊了聊从前的事的,又说了说怀孕的事,你呢?你在跟沈家郎君说什么?”

“聊了下朝中的事。”

“我就知晓,你开口,就逃不过这些事。”

“幸好我还懂一些朝里的事,否则真是不知该与他说什么。”

“你们在一块儿不闲谈的吗?”

“我以为说朝堂的事就算是闲谈了,但似乎你并不这样以为。”

“好吧,真要你说我们说的那些话,也是为难你了。”

柯弈笑着握住她的手:“所以还是与你在一块儿自在一些,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必顾忌,不必疑虑。”

“是吗?我看你们说得挺开心的。”

“真的,我现在就只想和你在一块儿。”

她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了压,抿着唇笑:“那以后呢?”

“以后当然也是只想跟你在一块儿。”-

阳春三月,船坐着江水转换多回,抵达剑南道,漫山杏花如雪如霜,只是再往前山路难行,蜿蜒曲折,不知通往何处,道路崎岖坎坷,马车颠簸不堪。

柯弈握紧清沅的手,低声问:“难不难受?”

清沅眉头蹙蹙:“还好。”

“真还好?若是难受不要忍着。”

“现下还好,但这样颠簸下去就说不准了,现下只是胃里有些难受。”

“马车再慢些。”柯弈朝外面吩咐一声,又道,“若是撑不住了,一定要跟我说。”

清沅点点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车夫干脆跳下车,牵着马往前走,车更满了,也颠簸得轻了些。

沈壑的马车从后面越过他们,探出车窗,高声询问:“驭远,可是你夫人不舒服了?”

“嗯。”柯弈将车帘往上又挂了挂,“你们先行,不必顾及我们。”

“我这两个孩子也受不了颠簸,车也不敢快行,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与我们说就是。”

“好,多谢二位。”柯弈与人打完招呼,又朝怀里的人轻声问,“马车慢了会好些吗?”

“嗯,好些了,我想睡一会儿。”

“好,我抱着你。”

马车平稳行驶一段后,路上

的石子渐多,车轮压过石块,又颠簸起来。

清沅被晃醒,拧着眉头抬眸。

柯弈朝她看去:“难受吗?”

“嗯,难受。”

“停车。”柯弈朝外喊一声,大步**马车,将她打横抱下去,徒步朝两山之间的窄道走去,朝家丁吩咐,“你快马向前,去看看前方驿站有没有抬轿舆的,速速带他们回来。”

家丁应声,驾马前奔,前方的沈壑听见动静,探窗回头看:“驭远,发生何事了?”

“内子有些不舒服,我已叫人去前方驿站去寻轿夫了。”

“驿站还有些距离,你这样抱着她往前也不是办法,不如停下来等等,我下车陪你,让我夫人和孩子们先去就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