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这时候病倒,我们还如何去青水阁。”
“木头不成,发热了自己都感觉不出吗?”
傅窈不忿撇嘴,“那还不是因为昨晚照顾某个嘴硬的人,我才挨了一晚上冻。”
同样没盖被褥,季无月倒是体格好百病不侵,她这具身子却脆弱易折。
“还有。”少女伸出掌心,食指的指腹处横亘着一道新鲜瘢痕,“知道你怎么好的吗,是我救的你。”
“你要怎么回报我的大恩大德?”她唇瓣微嘟。
季无月微愣,下意识伸出指节欲触碰那处瘢痕,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猝然缩了回去。
他唇瓣抿成一条线,“算我欠你一次。”
末了,又补了一句“好好休息”,转身就出了屋子。
“这么苦,让人怎么喝。”
傅窈苦着脸抱怨,蓦地,正迈步出屋的身影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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