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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对象出错后 青端 93632 字 1个月前

是——你是不是想欺师灭祖,松一点!”

盛迟忌盯着那段窄瘦的腰,片晌之后,闷不做声地稍稍松开了些。

系好腰带,他又蹲下去,给谢元提整理衣摆。

谢元提“哎”了声,把他拎起来:“这就不用了。”

盛迟忌遗憾地站直身,目光灼灼的:“老师,我服侍得不错吧?”

谢元提唔了声:“技术一般,态度不错,下次再光临。”

盛迟忌又凑近了点,活像只期待摸摸的小狗:“那,老师今晚能和我一起睡吗?”

谢元提挑眉:“我要是不和你睡一起,你怕不是半夜又要偷摸来我屋里,看我还活着没了。”

这就是答应了。

谢元提近两年很少留宿皇宫了,宫门落锁前就会走,盛迟忌眼睛亮亮的,对晚上充满了期待。

谢元提总觉得小皇帝背后仿佛有条尾巴在欢快地晃,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好了,该出去了,收起你的小尾巴。”

盛迟忌嗯嗯点头,积极地帮他戴上面具。

尾巴摇得还是很欢快。

因为有了晚上的期待,白日就过得很快了。

端午最受瞩目的活动,无疑是“射柳”。

策马扬弓,射柳接枝,以无羽簇箭射场中插着的柳枝,既射断柳枝又能手接断柳飞驰离去者为上等,只射断柳枝而不能接住断柳者为中等,射不断或射不中者为下等。

大齐重文轻武,最能打的武国公在漠北守着,还待在京城的,骨头多少都有点退化了,一片歪瓜裂枣中,唯有两人夺得了上等。

一个是与卫鹤荣走得极近的五军营总兵樊炜,另一个,是被盛迟忌特许不必当值、一起参宴的秦远安。

喝彩阵阵里,谢元提瞅了眼面无波澜的盛迟忌:“想玩吗?”

盛迟忌盯着热闹的广场看了许久,才摇了摇头。

看来是想玩的。

少年天性,谁不爱玩。

谢元提有些堵心——凭什么他家孩子得活得这么小心翼翼的?

要不是盛迟忌得韬光养晦,低调做人,他能断定,今天的上等还能再添一人。

晚宴将近时,行踪不明了一天的卫鹤荣施施然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没解释去了哪儿。

对于卫鹤荣的骄纵失礼,盛迟忌依旧未置可否,反而将原本就丰厚的赏赐又添了一筹,以示重视。

余下百官,除了谢元提的稍微丰厚,其余也都是很正常规格的赏赐。

一时卫党得意洋洋,晚宴结束时,不少原本因为等待卫鹤荣而不满的大臣又攀了过去,堆着笑巴结。

范兴言满面不快地找到了谢元提,连叹几声:“元提,你知道吗,今日卫鹤荣进宫,坐的车驾规格都要比皇室的排场大了!”

谢元提摇摇头:“也不是一日两日如此了。”

比较庆幸的是,对于古人而言,谋反不是说反就反的,需要过个很大的心理门槛,而且卫鹤荣对皇位似乎也不是很感兴趣。

范兴言叹了几口气,跟谢元提唠起家常:“我家夫人最近脾气燥,我都连续睡了两天书房了。”

嘴上抱怨,脸色却甜滋滋的。

有了岳父提拔,范兴言去年擢到大理寺少卿,眉目间的气质都要更加清练了几分。

这几年俩人关系亲近了许多,范兴言人前清正挺拔,人后就爱碎碎念念的,还非常容易哭唧唧。

冯阁老家那位千金格外吃范兴言这款,小夫妻俩感情好得不得了。

谢元提含笑听他说着,快出大殿了,脚步才一停:“就送你到这儿了。”

范兴言愣了下,见长顺不知什么时候不远不近地缀在两人身后了,才恍然大悟:“哦哦,陛下留你讲学吗?真是太刻苦了,是我耽误时间了!”

谢元提在宫里给盛迟忌讲了几天学。

本来至多留宿几日,在盛迟忌缠人的功夫下,又多待了一天。

近黄昏时,盛迟忌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