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化继续下去。也许，两天之后，她又会像是刚刚你看到的模样。”

作为医生，他不想用云山雾罩的东西来忽悠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关欣再次哭出声来，想要扑向关凤。

杨乐天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妮可纠结的目光，道：“或许……我应该和一号小老头谈一谈，看看他的选择了。”

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由着他走出病房。

电话仅仅响了一声，那边就迫不及待的接通了，一号小老头嘶哑着嗓子问道：“杨总，情况怎么样？”

杨乐天沉吟了一下，缓缓的道：“很不好，如果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顶多二十几天的样子，这人就算是没了。”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向来，一号小老头应该是把什么东西碰掉在地上了。接着，是很粗的呼吸声，将近一分钟后，他才极为痛苦的做出了回应。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杨乐天很谨慎的道：“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让她活下来的能力，我还是有的。可是……”

“你要急死我啊？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可是……现在我没办法找到更妥善的办法，如果让关凤活过来，最好的结果，是、是个白痴。”

杨乐天咬着牙，还是把这个不幸的结果说了出来。

一号小老头应该在流泪，声音颤抖中还带着一点点不易觉察的哽咽，道：“行，哪怕是白痴，只要她活着就好。我……我亏欠她，我、我愿意一辈子伺候她，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杨乐天能够感受到，作为一名父亲，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心里会痛苦到什么程度。

他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道：“你也不用太失望，这都是暂时的，也许我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今后能够帮助她彻底的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