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能做的，只能到此为止，更深层的东西，除了佐藤香织，就只有井上佳代才能够完成。

小会议室里面，一号小老头的衣着收拾得倒是相当的利索。只是，能够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到那种疲惫和不安。恐怕今天的事情，已经烧到了他的屁股。

杨乐天身边的众多，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多出来一个。所以，程允儿走进来的时候，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

等到杨乐天和程允儿并排坐在椅子上，他才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大对劲。杨家有个规矩，可以随意和杨乐天并排坐的，只有妮可一个人。其他人，要杨乐天示意才行。

他的目光落在程允儿的脸上，稍稍有些愣神，下一秒猛的站起身，震惊的道：“程允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喊的是程允儿的名字，目光却快速的移动到杨乐天的身上。很明显，这个答案，他需要杨乐天来回答。

程允儿轻轻摇动着高脚杯，目光一直看着杯中那谣言的红色液体，自顾自的道：“很意外？不能吧，杨家收购了我剩余的所有产业，你不可能不知道。”

一号小老头依旧没有从震惊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双手按在桌面上，青筋都绷紧了，问道：“杨总，你与程允儿合作了？”

杨乐天总觉得对方的表现有些说不清的味道，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有什么异议？”

一号小老头当然有异议，可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只能沉声提醒道：“别忘了，程允儿是国际刑警通缉的重点嫌疑人，而且，她还是你们杨家的死敌！”

杨乐天表情平淡的道：“你也曾经是我最交心的朋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