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实话实说的道：“管，为什么不管？钟家是我的仇人，不收拾他们收拾谁？”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现在，古武界随时可能在世俗中发起对钟家的反击，可想而知，会有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受到波及而使得一辈子的努力化为虚无甚至搭上性命。私怨不私怨的我不管，只要你出手……”

之前在电话里，两个人已经谈崩了。刘汉这次来，可以看做他是在做最后一次努力。杨乐天也很痛心，却没有办法。

“刘局，我明知道你在这里等着，本来还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为了不让朋友寒心，我还是回来了。但是……”

刘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又点燃了一支烟。杨乐天也没有吭声，自顾自的从对方的兜里拿出烟盒和火机，为自己也点上了。

一支烟的时间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吭声。丢掉了烟头，杨乐天才道：“我是人不是神，也会有喜怒哀乐。之前没人记着我的努力和奋斗，直接弃之如敝履。

如今，局势极端恶化无法控制了，总算是想起我还有点用处。然后，又动用各种手段，甚至不惜以抓捕我儿子作为威胁，逼着我回来为其效命。刘局，你当我是圣人吗？”

刘汉通过各种途径，对这件事进行了反复的了解，自然明白其中的症结。他理解杨乐天的愤怒，换成他自己也很难接受。

不过，现实很残酷，没有杨乐天出头，后果不堪设想。他确实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大局为重，先解决掉了眼下的危机，再去讨个说法也不晚。”

杨乐天笑得有些没心没肺，反问道：“有可能吗？只要我肯站出来顶上去，又能处理掉钟家的威胁。之后时过境迁，谁还会记着之前我所遭遇的种种不公？何况，我出头也未必能实现你们的目的。”